看这篇文章的你是不是经常感觉工资太少不够花,想买大件不敢买,有很多心仪的东西同龄人都快玩烂了,自己还是舍不得下手,但即便节约之弦时刻紧绷,每到月末还是捉襟见肘。其实,我也是这样。
我很奇怪,这个时代,我们大多只养一个娃娃,仍然力不从心,那我们父母那一辈,两个三个是怎么养起来的。跟几位老人交流一下,原来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尤其是穷的劳动人民,能生活下来的,都是聪明的。
公公家有两个儿子,养儿子是很没理的,是要给儿子解决住房问题好娶媳妇的。在农村,此风更甚,即便是当今的社会,在公公的老家,仍然有因为没有房子被迫打光棍的人。我想说,作为一个女人,我还是很感谢这一风俗的。公公的两个儿子确实让他这辈子没少受苦,从吃大锅饭的时代起,公公就开始想办法做小买卖了,那时候人们管做买卖叫“投机倒把”,具说他贩过粱,宰过猪,当过做饭师傅,卖过瓜果李桃,最后终于选定了面粉加工销售的行业。
他带着四张嘴,从偏远的农村来到城里,真是一部血泪史呀,不过今天不讲血泪,只讲他是怎么上下折腾把两个儿子培养成人又扶持成家立业的。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生活的道理,尽管经历时代变迁,依然能够指导当前。
就说户口的事吧。20年前,当初和公公一起倒腾米面粮油的还有一个人,叫干四,两个人是老乡,干四那时候比公公条件要好些,当时已经有了一万元的积蓄。公公赤贫出身,具说结婚的时候连碗筷都没有,拖家带口来到城里,做了一段时间的买卖,当时身上只有1000块钱。
那时候,公公和干四租住的村子正在卖户口,一万块钱一户,公公觉得要想彻底脱离老家农村,就得把户口从当地起出来,他们现在居住的村子属于城里,如果把户口落到这里,那他们身份就彻底改变了。
公公第一时间去找了干四,并把想法告诉了他,想动员他也在这里买个户口。令公公没想到的是,干四竟然拒绝的公公的好意。他的理由是,当时所有家当加起来只有一万块钱,如果都拿来买户口,买卖就做不成了。
最后看起来根本买不成户口的公公东拼西凑的借了一万块钱,甚至还托了关系,终于把户买了,而有能力买户的干四却没买成。故事发展到这里,还是个穷农民费尽千辛万苦改变了对自身没有太大影响的户籍的故事,如果你也是这么想的,那就错了!
这个村规定,一个户口给一户宅基地,20年后,该村响应国家号召,开展新农村改造,按照一平米换一平米的标准,给每个有宅基地的人分配了相应面积的楼房。公公从一个一穷二白的农民,突然变成了衬几套房的土豪,虽然外债还一堆,但外面看起来已经在不是那个苦衰衰的农民了。
这时候你们一定会问,干四呢,干四怎么样了?告诉你,干四还在他20年前租下的那个院子里买米面粮油,没有身份上的转变,也没有从天而降的楼房。
所以,有时候,只有借钱才能置下家产,靠自己,很可能适得其反。
如果你说这是一个偶然的小概率事件,机会的随机成分很大,那么再请听下一个真人真事。
苏哥,老公朋友,打我6年前嫁给老公起就是个开饭馆的,就是类似早点铺子的那种小饭馆,她的妻子在邮储银行。在我们看来,这样的搭配组合,生活应该至少是小康水平了。可是他做事的方式却总让我们怀疑他家的经济状况不好。
按理说,自己做生意得有个交通工具吧,尤其是饭馆这类生意,可是苏哥一直不买车。开始我一直不知道他是怎么进货的,有一次,终于知道了。
那个时候还是他的第一个饭馆,离我家大概有60里地,有一天苏哥打电话,非要让我老公给他捎趟货,是的,你没听错,是“捎”,至始至终也没问过我老公是不是要去那边。本来我老公是打着拒绝的主意的,可是实在受不了苏哥的死缠烂打,似乎不给“捎”第二天饭馆就开不了业似的。没辙,单门送了一趟。至此,我终于知道苏哥是怎么进货的了,能送货尽量送货,不能的话就请像我老公这样的外援。
还有一次,苏哥跟老公借了2000块钱,说过几天就还,然后就过了两年,到现在也没还,现在,大概他已经忘了吧。有一次,老公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喝酒,聊起来,大家竟然都是苏哥的债主,也都是两三千的小账。大家都很奇怪,苏哥真有那么穷吗?
其实苏哥一点都不穷,前两天,苏哥和老公共同的朋友小峰做生意盘店面需要钱,苏哥二话没说拿了十万出来。我们都傻眼了,那么簑的苏哥竟然能拿出这么多钱好。
终于有一次,苏哥喝多了泄露了秘密,他说他每月都要存一笔固定的款子,如果不够,就跟人们借,慢慢还。
虽然我不太赞成苏哥的有些做法,但他用借借出一个世界,太让人佩服。
有时我们并不是缺乏创造财富的能力,只是缺少创造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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