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降温了。“新型冠状病毒”这场瘟疫,席卷了全球。
小区里的人们从骂蝙蝠,骂武汉人,现在开始骂美国人了。婆婆大娘们也谈论起了政事。买一包十元三斤的豌豆荚,提到茶馆。一边讲,一边剥。听着她们的嘴巴噼里啪啦,看着手指不停的撕茎,剥皮,挤豆……一会儿的功夫就剥完了。估计这就是老年妇女们聚在一起的乐趣。
现在是半夜,路灯也没精打采的。的士车开过身旁,一阵风跑过,凉飕飕的。
我用双手把自己抱得更紧了。背也跟着佝偻起来,实在是太冷了。前几天都还是大太阳。泸州的天气真的怪,要么是冬季要么是夏季,剩下的就是大约在冬季,大约在夏季。
老栓并不老,以前也不叫老栓。只是步入中年后,被生活的方方面面套住,再不是以前的浪子了。“被老婆栓住了”“被儿子栓住了”……他总这样说,于是才成为了“老栓”。
老栓是很魁梧的,一米八三的净身高。有身高的优势,长啥样都不那么重要了。但是每每和他一起,我都忍不住去看看他的眉眼,我就哪里不如他了?他的眉确实比我的浓密且黑一点,至于眼睛,更多的是轻佻。鼻梁高挺,薄嘴唇一咧开,是一排皓齿。照着何润东的样子长的。有这样一个死党,我在他身边,活该是男N号一样的存在
老栓约我喝酒,应该是有心事吧!这三十年,什么都变了,号称情场老手的老栓都结婚了。唯一不变的是:我依然是单身。所以面对兄弟们的召唤是“时刻准备着”。
四川的婆娘都很凶,老栓的婆娘特别凶。我就一树洞,我对女人都没有对老栓好。我们才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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