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不自觉间转悠到那片区域,
先是陌生但又不陌生的场景回旋脑海,
便不由得蹲下来打住“休息。”
之后便处无人之野来回打转十多回,
怕是在记掂着什么、想着什么,
想必也不过是那片打靶场上遗留的弹壳吧。
如此沉重又负罪的心灵想必也一样,
满腹创伤与罪恶驾驭着的无奈灵魂。
又一个折转来到我上小学那条常路上,
当年害怕的那种不见光日的陈年旧屋,
现在看来却已如淡雅清新,
顺带一提的是那代表性旧屋下的那潭臭水沟,
还是原来的味道,
——依旧臭不可闻。
还想着我那弹弹珠的绝妙场地,
现在看来已是之碎残零。
学校西侧那条中午总是准时冲我狂嚎的老狗,
也是“物是人非,”
何以能见得过来踪迹。
大门旁的那处幽井已被时间封印,
曾经门对小卖部的叔叔貌似,
成了双鬓黯淡的老爷爷。
就在那突然一见,
让我瞬发惊喜,
可是一回想时间对我们的打磨,
却又不知所云。
说来我倒是最喜欢那时夏天的雨季,
预先的折好纸船,
或是备上漂流瓶,
抛下它们着随流水。
我亦欢喜跟着它们一直“流淌,”
每每到最后都不知天色早晚,
都是妈甩着皮鞭来将我抽回家,
无奈亦无语。
其实秋季也不赖,
因为放学后,
就像大家约定好了的那一般,
在学校不远五百米的那棵皂荚树下,
成堆成堆的“小朋友。”
也在其中我领悟了一个“定律,”
那便是年级越高,“收获越多。”
等我到了最后一级,
我也就知道我即将毕业了,
天真无邪不违常理。
不打不相识的旧友,
没有因“小小”的争执是不可能成就的,
也不过是“撕破脸皮,”
但谁又能想着情况会突然转动。
也亦是初中的棋友。
换算下来,
也是如此安静。
阅历所需,
同感身受。
念想之切,
意外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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