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弱肉强食、物竞天择……”达尔文仍在舞台的中央喋喋不休！
“战争的目的必须是为了和平！”亚里士多德的声音也不见减弱半分……
这并不是一方多么大的舞台，不过是人类三五千年的历史尔尔；
这也绝非是方多么小的舞台，毕竟光演说家就是站了七八万人。
他们个个面红耳赤，吐沫横飞，看起来却无不大义凛然、慷慨非凡……
02
他们不只是在演讲，更像是在辩论，只不过这七八万人竟是同一观点，终没寻出一个对手来!
难道真的一个都没有？
台下人的洪流，无一字出口，唯任台上的名人纵情“演绎”……
洪流里有死去肉体的灵魂，也有丧失灵魂的肉体，只是这密砸砸的一片，接连天际，谁也辨不出个谁。但有一点是确认的，他们都是经历过战争的！
不过，有的是为了占领，有的是为了不被占领；有的是为了信仰，有的则是为了不去信仰；有的是自愿，有的是被迫，有的甚至连自己也无法说清为何参的战。
于是，就这样，生的死的、老的少的、男的女的，被念的出名字的和无姓名的，皆列于阵。他们沉默的昂着头，听着、看着，台上一番番的义正言辞，一个个的头头是道，变着样的翻译正义，鼓吹战争！
这画面看起来毫无问题，可这似乎也正是问题所在！
没有反对的同时，也没有一声应和！
那些死去的没有抱怨，那些活下来的也没有赞美。
03
“他们究竟在想什么？”帷幕的一侧，拿破仑自忖道。
“也许，他们什么也没想。”阿道夫轻声应到。
“现在世界上还有多少人？”忽必烈大汗问道。
“足有70亿了。”墨索里尼捏着贝雷帽回答到。
“真不知这一代的领导人们在干什么？或者说，在犹豫什么？”东条撇着嘴不满道。
“也许是知识变得廉价了，也许是人命变得值钱了，也许是自由的概念不再时髦了！”啤斯麦摸了摸下巴笑言。
“人性是不会变的，除非他们真的想一起完蛋！”始皇帝皱眉道。
“也许他们只是还没统一好这次具体的数字；也许他们只是变的更多疑了而已。”张伯伦摇头道。
04
“攘外必先安内！”的言论正在高潮。
台下忽然传来一声窃语。
“你们是在忏悔么？可这样的忏悔也许连宽容的上帝也不会接纳受！”
那声音渺小，却发人深省，语调平实，却出口成雷。
“上帝的审判恐怕早已结束，而我们此刻正站在地狱的边缘，你瞧，魔鬼就在眼前！”
台上的名人此刻开始低头不语，一个个像是被发现考试作弊的学生；也像是被宣判罪行的受审者等待行刑的一刻……
呜啦啦的声浪随之想起，接着的，是排山倒海的动荡……
05
舞台消失了，名人死绝了，所有幕后的伟人蓬头垢面的站在人流里，有的痴笑、有的震惊、有的还在沉着的思考着……
不一刻，他们就在那洪流的不断“冲刷”中，尸骨无存……
——杜三金作于2019-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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