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0号到16号,这一周我是在家里度过的,我说的家,是有父母在的那所房子。
六月份异常的忙碌,我是通过无数次恶毒的咒骂和抱怨才挺过那段日子,我庆幸我还没有疯掉,正常的喘气。
所以,稍有闲暇,我就迫不及待的给领导递交了公休报告,并异常顺利的得到批准。我觉得,这是我该得到的。呵呵。
家里有地,我也有地,我的户口一直和父母在一起,上学时没有迁,工作后没有移。按照二元制户口分类,我是农夫,但我不会种地。
父母种了一辈子地,种弯了父亲的腰,我曾记得他很高大,但现在却很瘦小;同时也扭曲了母亲的面容,与玻璃板下二十几岁时白嫩的照片相比,你会恨透那片黄土地。
最近正是给玉米去雄的时候,头茬已经结束,但是村里的大喇叭还是叽叽喳喳的叫唤着,表达着同一个意思:绝不能让一株母本科玉米散粉,影响了品种。很烦,母亲咒骂到。
把门关好,我再去地里转转。母亲出门对我说。
我也想去,反正待着也没事。我回答母亲。
母亲感觉很惊讶,因为我很少主动去地里,即便是转转。感觉到她很高兴,她推着电动三轮车,插上了钥匙。
电动三轮车在农村很普遍,基本上家家户户有一辆,有些家里两口子每人一辆。
我记得几年前买这辆电动车时,母亲决计是不敢骑的,她会大声说:不行不行,我把(掌握)不住,我不骑!
母亲向右转了钥匙,回头对我说,坐好了没有,我走了哦?我点点头。车子飞驰起来。
行进中,母亲骄傲的对我说:我早就学会了。我赞扬道,你胆子真大!一路上再没说话,但我感觉母亲的后脑勺都在笑,很惬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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