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看见了红与白,在她的身体。我是她悲剧的见证人。作者:编。
“她”自始之终——都是一位母亲,即使无知,也无什么阅历。但在大西北的黄图高原她却用尽一生书写了她的“爱”
那一份对于她来说执着到有些偏激,可能我们根本就接受不了的偏激。但没办法,这就是一代人,一辈人,一种人的人生。 当“她”亲眼看见陪自己半辈子的老伴死的时候,她的确可能是难过,绝望,无助的。 但这对于她来说只是一时的。她还有她引以为豪的“儿子”!“儿子”“儿子”对“我”还有他,一个我怀胎十月并且亲手养大的亲儿子。
对于她来说,我还有希望,我不丢人,我还可以扬眉吐气的活着。于是挚爱丢弃时她选择一种忙碌,对就是劳作。终日扎根于田野地头,而一方面对于孩子叫她上去到城里生活她却有莫明的抵触。明明是引以为豪的儿子。
但此刻……她内心不敢。她信她的儿子,这是她的意志。 可她是农民,没有文化,衣着邋遢,再加上那种根深蒂固的思想。
不能连累他,我不是他的累赘我不是……我爱他。
无数个夜晚她独守曾与爱人相守一辈子的空房,那里有她曾披红衣的浪漫,也有她目送爱人离去的白衣。更有爱人遗照上那边框试的白。
于是她寻觅了一处温地,反正此刻对于她来说这就是温地,此刻她凝视这爱人。想了好久好久。泪水随着衣襟掉到了下颚, “我信他,我信他能养我,我信他,他能待我终老,可是我爱他,超过爱我。我不想他因为有我而……”
于是乎。这便成了她无数个夜晚的轮回。
白天她,奔走在田地间,山川上,头顶这她最爱的红头巾,这是她年轻时最爱的“红”她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晚上她整夜盯着那一张白。那张积满灰尘的白,她不擦,也不管。房间乱成一团,院里荆棘从生,但她也不管。
可能是,那张白夺走了,本属于她的那一份红,那一份高原深处最美丽的红,和那一份可以追随一生的浪漫。 于是她眸子里再也没有当年那一份神采,整个人也没有当年的鲜活有力。此刻她就像是机器。一个人一把锁,锁住了空房,锁住了回忆。 终一日,他的骄傲回来了,“妈我回来了,我接你你走吧。可她呢此刻却固执的摇头。于是就这样,一直也就是这样。
次年秋,当一种橙黄色,毫无顾忌的裸露在人们的视野。她死了——对,她死了!死 死在了与第一年爱人死的那一天。同样也是一个布满柿子橙黄色裸露的日子。同样也是一个如此明艳的早晨…… 临死时,她走出来,告诉了,所有人,我的儿子很优秀,真的很好,我的骄傲!然后她便打开了那把“锁”进入了她的“红与白”!安详的死去! 他的骄傲回来了,泣不成声……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他一生的痛!可他知道此刻他必须坚强。他不能倒下。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成为一个父亲,她的妻子已经成为了一个母亲。他们即会是下一辈,他们也会如此延续…… 唢呐声中,闪烁着,几个带红的的花圈,灵台铺着几张重白色的桌布。空气里弥漫着属于羊肉的味道。
有纸钱,等等……
一代人,一辈人,伴随这唢呐声最终消失在了这浩渺的黄土高原上。只留下了两中颜色。两种属于黄图高原上独有的生命的颜色,跳不出的声死轮回,越不过的沟壑纵横。红与白,死与囍,相聚即是一辈的一声,这一生当中,可能就是那种无知,那种傻,才使这个地方的人爱的纯粹,爱的偏激,爱的傻!
但这就是黄图上的精神遗留,这就是属于一辈人的故事。
唢呐,为他们的人生画上句号,但这只是属于大西北的逗号。
还有人在延续,还有人…… 当橙在一次从我眼前闪过,此时,我送着她离开,离开这纷乱的人世间,送她离开这带黄土的彩色世界,送她离开这困住人一生的红与白!
——2022-1-28日晚写«红与白» 作者蔓草(小说)
红与白作者寄语:红与白,我们不评论。故事中的人各有各的不幸,现实中的依旧在继续。成长就是不断的相聚又分离,陪彼此走一段时间,然后渐行渐远……唢呐声依旧在吹响,弥漫羊肉泡馍的气味,此刻它萦绕着,这个村子,但也只局限于这个村子。一代人,一辈人,一种人终消失在历史。但这种扛着锄头,泼洒汗水的泼辣与一辈子固守的淳朴却永远在这里。仿佛永远飘散
红与白,死与喜,这人一生中必须经历的。他们可能就是生命的初色,茫茫一生的交织。几代人,几辈人,几种人。属于黄土的气概永留。最傻的爱——永留! «红与白»作者:蔓草2022.1.28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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