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节日,属于中青年。40岁的人,每一天恨不得掰成两天。
要为日渐年迈的父母而活,如果父母过得不好,我们长大有何意义?
要为嗷嗷待哺的娃儿们活,如果子女成长太慢,我们变老有何意义?
40岁的生意人,喝完饭回家,顶着酒劲,琢磨才拿下的合同文本。
40岁的班主任,晚自习下课,路过夜市,打个包匆忙回家备新课。
40岁的缉毒警,回家像做贼,绕行几圈,确认没盯梢才放心上楼。
40岁的我们,是20岁毛孩子的眼中钉。
是手里挥舞着新合同,喊不爱干滚蛋的混蛋。无需他们理解那份合同是怎么喝来的。
是把大地图挂在黑板,骂考不好去死的混蛋。不期待他们知道自己闯北上广的辛酸。
是踹门冲进生日包厢,喊都老实蹲下的混蛋。不理会他们的哭喊只想抓住小包毒贩。
我们混蛋,是因为过往年轻时太混蛋。
我们混蛋,是因为知道世界有多混蛋。
我们混蛋,是因为知道后来者还混蛋。
不是我们不懂年轻,明明就是昨天,我们还可以骑着摩托在街上浪。
但今天我们是处长科长连长厂长线长机长船长乡长村长至不济是家长。
我们不想长也得长。
生活的愤怒如野火,四下爆燃。但我们要给他方向,烧成焊枪。没一个需要“长”的地方,便有一条人肉焊枪。
20岁的我们,以为自己会是一道光,把世界照亮。
40岁的我们,知道自己是一把焊枪,松动我就焊。
20岁是野火,40岁是焊枪。
当我们开焊,便闪闪发光。
给我一个焊点,世界便有了光!
文章来自于一位群友,如有侵权,请联系本人删除!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