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乌克兰,是不是第一印象是金发碧眼的美女和战争?了解深入一点的,还能说出一个被俄罗斯抢走的克里米亚和一个发生了核爆炸的切尔诺贝利。
来之前,爷爷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乌克兰是个贫穷的小国家,充满了战乱,不要去东部城市,不要谈政治。
结果我不但选择了一个东部城市哈尔科夫,还每天和当地的所有朋友大谈政治,更甚者坐上了大巴,从哈尔科夫到莫斯科,从夜晚到夜晚,花了将近20小时,穿越两国边界。
乌克兰破败么?
哈尔科夫,基辅和利沃夫,不同风格的城市,相同浓郁的艺术氛围,博物馆建筑本身就是博物馆,美术馆的策展本身就是艺术,还有随处可见的街头艺术家,公园里席地而坐,就能参加一场音乐会了。同样浓郁的,还有大大小小bakery的诱人香气。
作为大学城的哈尔科夫,充满了友善的学生,作为一个外国人,不会被好奇的目光过度关注,在需要帮助时却永远能找到温暖的眼睛;除此之外,雕塑与富有历史的建筑总在不经意间让人惊喜,不起眼的转角,屹立着华美而低调的房屋,走进发现是别有洞天的美术馆;现代化的巨大独栋建筑,玻璃幕墙也充满了设计感,独特的室内市场飘散着食物和香料的气味;最让我一个吃货满足的是遍布街道的bakery,每一个都特别又甜蜜,我认识的每一个乌克兰姑娘都是杰出的美厨娘,即使是超市里的烘焙也让人流口水。
最让人激动的是夜间的city excursion,捕捉那大大小小补满墙壁的涂鸦,名人,字母和讽刺画,极和谐的沉浸在城市的夜色中,润物细无声;跟着我的host family欣赏一场歌剧,opera house的华丽不亚于歌剧的绚丽;各色酒吧也只有在夜色中才显现特色,即使只在门口站立,在街道伫立也别有易趣。
我在乌克兰通过贿赂医生拔除智齿,又坐大巴穿越国界到俄罗斯 我在乌克兰通过贿赂医生拔除智齿,又坐大巴穿越国界到俄罗斯 我在乌克兰通过贿赂医生拔除智齿,又坐大巴穿越国界到俄罗斯 我在乌克兰通过贿赂医生拔除智齿,又坐大巴穿越国界到俄罗斯 我在乌克兰通过贿赂医生拔除智齿,又坐大巴穿越国界到俄罗斯在哈尔科夫我是一个“生活者”,当地停水的时候,我和我的朋友们穿越好几条街道,一起寻找街道上隐秘的饮水机,期间还调戏了下一起找水的兵哥哥,智齿闹腾的时候我被我的host family带去看公立医院的牙医,通过五百格里夫纳(大概150RMB)的“礼物”,获得了欧洲最一流的牙医帮我拔牙,虽然一边拔牙一边要人翻译医嘱是一件有点艰难的事,host family一家两姐妹轮流给我当翻译也是很温暖的。被host family带着在二手市场里买到了意大利的小礼服,要知道乌克兰可是有欧洲最大二手市场的,虽然听说最好的二手市场在波兰,但乌克兰的二手市场绝对会给你惊喜。
与在哈尔科夫作“生活者”不同,在利沃夫和基辅,我的身份是游客。
作为首都的基辅,第一大亮点在于各大美丽的地铁站和世界最深的地铁站,地下一百多米,二战时期直接作为防空洞使用,我们乘电梯下去都有五分钟的漫长路程;还有她的夜晚,每一个夜晚都像是节日,每隔不远就有街边音乐会和露天派对,音乐与欢呼,连续不断的活动。基辅的白天是冰冷的,带着点敌意,但晚上却热情似火,神采飞扬。
我在利沃夫SM Cafe里,屁股上挨了女王服务生的两次皮鞭;在“游击队”Cafe进门时被强迫喝下了第一杯伏特加,也第一次拿着真枪拍照;在咖啡主题的cafe里品尝了咖啡蛋糕……博物馆由于时间不够未能一一参观,但我知道它有乌克兰国粹级的黑暗料理,萨洛博物馆。
我在乌克兰通过贿赂医生拔除智齿,又坐大巴穿越国界到俄罗斯 我在乌克兰通过贿赂医生拔除智齿,又坐大巴穿越国界到俄罗斯 我在乌克兰通过贿赂医生拔除智齿,又坐大巴穿越国界到俄罗斯 我在乌克兰通过贿赂医生拔除智齿,又坐大巴穿越国界到俄罗斯 我在乌克兰通过贿赂医生拔除智齿,又坐大巴穿越国界到俄罗斯 我在乌克兰通过贿赂医生拔除智齿,又坐大巴穿越国界到俄罗斯说道乌克兰的传统食物,又看到一篇推文说传统食物都是黑暗料理,我可不认同。但是萨洛,一定是超越了“仰望星空派”的黑暗料理。
讲完了让人眼花缭乱的物质基础,让我们来聊一聊容易有争议的上层建筑,政治。
乌克兰意识形态分裂,在我看来其实是很值得研究的一个话题,但我并不想从理论的层面展开深刻的讨论,我只是在这里呈现我的见闻和思考。
根据人们对乌克兰和俄罗斯的态度,我将我经历的乌克兰人粗糙的分为五类:极端乌派,温和乌派,无所谓派,温和俄派,极端俄派。
我的buddy Kate,是一个极热爱乌克兰的女孩,她常对我说,为什么你们都要学俄语呢?乌克兰语是多么美丽的一门语言啊,乌克兰的料理多么美味啊,很多人都觉得俄罗斯和乌克兰是一样的,其实我们之间有那么多的区别。她是个很理性的女孩,也是个努力将乌克兰的美好呈现到极致的女孩。
而我的Host Natsya则温和很多,她总是批评乌克兰各处不好,但是又带着种对祖国的悲悯,一点一点改变着自己的国家,她讨厌普京但也不是那种将普京印在厕纸上的人,而是理性的罗列普京罪状。
我接触的年轻人,基本都属于乌派,非常理性,热爱祖国。也有少数的无所谓派,这类人群通常有些无政府倾向。
而我的俄语老师就是典型的温和俄派,她是那种富有活力却有些老派的女士,在她们那一代为数不多的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举手投足带着一种有姿态的得体,隐秘的傲慢。无论我赞美什么或者抱怨什么,她都会加一句,
苏联时期可比这好多了,俄罗斯知道改怎么做。
还有就是以nastya姑姑为代表的激进俄派了,据说现在已经住在莫斯科,每次见面时,都尽全力给nastya安利俄罗斯有多美好,乌克兰有多危险多糟糕,到现在nastya都不愿再去拜访她。
所以在乌克兰谈政治危险么?
只要不要去找那些暴力狂,以及类似于国内的五毛愤青,谈政治还是很安全的。
关于项目的情况和在这里交的朋友,都十分精彩,各具特色,丰富美好,但在其他几篇游记中已经写得很详细了,这里不愿再多啰嗦,就放些照片吧~
frie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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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俄飞机已经不通航了,只有白俄罗斯航空可乘,但仅能从基辅出发,来之前我是订好了机票的,但由于行李过多,且大巴的花费与从哈尔科夫到基辅的花费一样甚至更少,所以决定了乘巴士穿越边境去俄罗斯。
走的那天晚上,下着大雨,鞋已湿透。最亲近的几个朋友前来送行,看着她们,脸也湿透。
按照距离,大巴行驶八小时就可抵目的地,本以为会哀伤一晚便可在早上迎接莫斯科的朝阳,结果一觉醒来凌晨五点,大巴还在海关耽误着,然而从哈尔科夫到达乌俄边界只要一个钟啊……
原来在海关耽误了整晚,由于我心情极悲伤,又神经大条,在车上沉沉睡去一夜,并不知道这一个晚上发生了什么。后来得知,乌克兰那几天送了一批间谍去俄罗斯,所以一切过境都开始严查,坊间传闻说8.25又要开战,现在已经九月初,很高兴现在一切和平。
抵达莫斯科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依然大雨倾盆。好不容易在车上捂干的鞋再次湿透,此时的我,带着一个比我还大的巨型行李箱和三个行李包,没有俄罗斯货币卢布,也没有当地电话卡,站在偏僻的巴士车站,虽不是一个人,但同伴是个在巴士上认识的,唯一一个会讲英语的,号称自己是杀手的冷漠(中二)乌克兰人。
莫斯科灰暗阴郁,人群熙攘,冷漠独立,行色匆匆。
俄罗斯的经历又是完全不同的故事了,虽然和乌克兰的温暖安适完全不同,但也是极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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