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吝啬得很,不爱自己,更不爱别人,不爱世间万物。就仿佛我不存在一样。
这里的夜晚,天空是灰色的,远处的连绵起伏的山峰倒是膝黑一片。
最近在单曲循环一首钢琴曲,名为winter story,内心的宁静也是可以听到的。
还在图书馆发现了好多宝藏,汪曾祺的全套书籍整齐地码在书架上,还有杂志收获60周年纪念版的书,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大概会一本一本地借回去看。
我果然还是比较喜欢近当代作家的作品。
好像每个人都在前进,我想我没有原地踏步,只是速度要比别人慢很多。
看到一句话,除了生病带来的疼痛,其他所有的难受都是价值观导致的。这样一想,好像人生不再漫长而艰难了。
最近因为期末写论文,又好久没记录了,书倒是没落下。看了一些近现代作家的散文,或是记录生活,或是回忆往事,或是追忆某个人,读来皆细腻感人。同时又十分地感慨,总觉得老舍那一代的人们经历了远比现代更沉重的痛,让人无可奈何。
也读到一些让人羡慕的书信,像1934年沈从文先生因母亲病重而乘舟劳顿数日返回湘西的路途中,给妻子张兆和(信中的三三)写的信。近百年后的我读到这些信时,仍心生羡慕之情。信中内容简单甚至有些啰嗦,但字里行间都能感受到沈从文先生对妻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挂念之情。信中有一段说到,沈先生下船后,将妻子的照片揣在兜里,真想凡是问道妻子张兆和,就回答“在口袋里”!也许爱情里的男士都如此天真可爱嘛!
我很喜欢大山,喜欢云朵在山腰上投下墨绿的身影,喜欢烟雾在笼罩在山头上,喜欢夏季大树顺着山的边缘绵延不绝,喜欢冬季白雪盖山头,喜欢山谷里传来的鸟叫声唤醒梦中沉睡的人们,喜欢看着蓝天下静谧的山峦发呆。
读到这时,突然想到,前几天关注了一个作家。其实18年是就关注了,19年因为考研取关了。再想起来就到20年的尾巴了。让我惊讶的是,再次打开公众号,作家已经结婚了。总觉得前不久,作家还独居在大城市,热闹有寂寞的大城市。转眼间就觅得良人,喜结连理了。惊讶之余不乏羡慕,当然也真心祝福。我还跟朋友说有空要补补作家的爱情故事。没过几日,作家又发了跟另一半接触以来所发的微博动态。由陌生到亲密无间,一路点点滴滴,铺成了阳光拂面,鲜花盛开的余生。其中有好几条微博大意是,以前总觉得自己应该这样那样,但遇见你之后,我就接受并自己的平淡的一生了。因为喜欢你,我也更加喜欢我自己。大概也是神仙爱情啦!
之前看了《穿堂惊掠枇杷树》,记住了一句话“平安顺遂,喜乐无忧”。我总觉得这是人间最美好的祝福。
今早上课时,路过教学楼一楼的窄窄的通道,光线昏暗,人群鱼贯而过,颇为嘈杂,唯独靠墙的长椅上坐着一个啃面包的中年人的剪影,安静至极,他虽看着前方,但却不像在看着急赶去教室的学生们。他也许坐了刚坐下没多久,面包还有好大一块。我想他或许是个老师。也许是我想多了,总觉得昏暗的光线下,嘈杂的人群中,安静地啃着面包的他仿佛太安静了些,如同墙上悬挂的泛旧的壁画,无人察觉地孤寂。
有时,我觉得我爱世间万物,可有时候,我又觉得这世界真让人觉得无聊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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