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人,而且是很多人,
他们生产时可怜,
他们脱产时可恶。
戴上兔耳帽,又要虎头靴。
她精心地打扮着,
你笑她的幼稚,她则故作矜持。
血脉里有山河吗?
如果有的话,
海枯石烂真的是的的誓言。
人们说,今天是个多爱的日子。
我玩味着,唱了一晌子的“2”。
再过200年,以及之后的20000年,
他们会笑我们吧。
然而,然而:我只要今生,不期来世,怕什么戒律清规呢!
走着走着就散了,几乎连伤感也没有。
我们逐渐冷若冰霜,
视亲情如粪土,把爱情当游戏。
你会冲动吗?一不小心就接吻了。
今日醒来,仿佛做了一场春梦。
从来,浪漫的都是鬼故事啊!
沿河的细柳,寺外的桃花。
玉渊潭,你是一个世外桃源吗?
为什么,那里我只独自去过一次,
就念念不忘,至今十余年了。
总不会,是因为那个顺义医院背后殡葬场前那个卖切糕的维吾尔大叔吧!
这一切,风马牛不相及呀!
谁知道呢?这个奇妙莫测的世界!
青年宫影城,我们在一起看后来。
后来,北大街影城,我们看老师好。
再后来,我们就变成了陌生人。
并肩看月牙儿,多么浪漫的梦。
比纱轻,比烟细,经不起春风吹。
安阳姑娘啊,她也曾幻想,
后来,她就在纱厂一直织纱。
好像,最早的工业就是织纱吧!
黄道婆不算,清季至今,
摇过多少安阳姑娘的一生一世。
再打纱厂前过,我得准备一瓶雪花膏,
但我该送给哪一个呢?我又没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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