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又一次被吵醒,狂风在楼宇之间呼啸,噼里啪啦的水滴打响着窗棂。
我关上了所有的窗,让每一个空隙都去纠缠于外界。似乎觉得这样就能屏蔽掉所有雨滴的狂奔,但是我依然满耳的雨滴落地声,那些遥远的地面蓬接着所有空间里的击打声,此起彼伏。
我记得有一个人给我说过,他特别喜欢下雨,在雨中他愿意走来走去不停歇。似乎那些雨能和他内心的所有思绪一起起舞,那些落在他周围的雨感受到了他所有的苦闷和喜悦。
我也记得我在25岁一个山城里开启过一扇窗,那扇窗的打开使我眼前一亮,格外清新的空气在雨后格外沁透鼻腔。在接受了一个下午的细雨后,远山的香草也映入了眼眶。那扇窗一直定格在我的脑海里,不能被遮挡。
在京城打工的严冬,户外的风吼叫了几个月,下不下雪都有它的存在。有时你在拥有暖气的租房里安静地待着,也能瞬间恍惚是不是自己置身于荒漠,那些野狼野狗会不会席卷了你。
窗外路边的白杨树一直坚毅整齐地站在那里,他们也是京城里的卫士,那里的严寒与风的肆意它们最懂。
22岁时也经历过南方小城的梅雨时节,身上永远有洗澡也洗不掉的闷湿,哪些个独自做早饭带早饭又哼着歌步行上班的日子,多么的青春与激情飞扬。
站票来回的火车,接送的小伙伴,《雏菊》的上映,也有小雨的陪伴。那些年,QQ朋友圈也弥漫了很久的雨。
雨中,为自己撑一把伞,雨中穿行在自己都迷茫的岁月里。一把把的伞我没有留下,带有别处雨的印痕的伞都落在了别处,新的阳光——它自己不愿承受。
每次,我的办公桌抽屉里都备着一把伞,一件外套。我又没有贺涵,远离自己的亲人之后,再也没有等到为自己送伞的人。
每年夏天,都会提前备上遮阳伞,遮挡刺目的光,为自己守候一片宁静的夏。
前几天收拾阳台,发现这些年买的伞都干净地躺在架子上,没有过去酸涩的雨痕。去年买的遮阳伞也安好无损,我将外面的背袋脱了扔去,觉得一直没用到的就是不需再保留的。
此刻,雨还在下,似乎没有刚刚吵醒我那会那么急促和生硬了。她们往地面灌注地更加柔和,声音萧瑟了不少。
或许是我在这些淋漓的雨声中适应了不少,这扇能看到百家灯火的窗前,依旧只有我这里亮着。
春雨贵如油,疫情当下。我看到一些朋友的朋友圈记载着半夜还在熬夜做核酸的情形、大家都辛苦了!因为要抗争,我们不得不努力面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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