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他听到了一个声音。
他靠在办公室的墙,身边的书架掉落下几本书。
待她再次醒来自己已经出来了,英好奇的打量周围。
“绅士的办公室?嗯,真乱。”她看向自己身上穿着的西装,还别说,真是难受。
她打开门,门边亲吻的二人一愣。
怎么跑到英吉利的办公室来了?
不过……法……
英吉利看向他的眼神很是不好,她可没有他那么好脾气,哪怕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都会往心里咽。
“嘿!法国佬!别带着你的情人在我的地盘上搞暧昧,我可不是他,别拿着女法的名声乱败。”
法转过视线,看向她,一头金色长发,透过她的眼睛,那双很像他的眼睛,这次却不带着虚伪的笑意,他呼了口气。
手从德意志的腰上离开,他回道:“礼貌点,你在败坏他的牌子,虚伪的绅士可比你好多了。”
“切,没你那么坏。抱着有夫之夫在我这里搞暧昧,伪绅士至少专一。”女英扯下领带,露出那若隐若现的地方,一双手握成拳。
德意志与法兰西相视一眼,眼里装着犹豫,打?
“嘿嘿嘿,各位,打架竟然不叫上我!”北约兴冲冲的过来了,三人对他的感观也就那样,瞥了一眼对方,不欢而散。
……
记忆里装着黑暗,法兰西独自走着,直到光明出现,她知道……她走了出来,那该死的黑暗。
没有英吉利的日子像失去光明的植物,她似乎活不下去了。
法兰西抓住一支笔,看向来人……
“啧,亲爱的,这次你慢了。”
女人一身红裙,金发随着她的动作落在法的手边,她笑着搂住她的脖颈“怎么?难道你还差这一点时间吗?”
“……想你了,想到快疯了。”
法撩起她的裙摆,“那么亲爱的……”
夜色弥漫。
会议上女瓷一身黑色裙装,看向韩的眼神十分不好,美则搂着日本,一边调戏一边其他人洽谈。
英有些无力,她靠在女法身边,金发被她把玩在手里,美丽的蓝眸比美利坚还纯粹,看向德意志和意大利的眼神很是复杂。
“啧,看英吉利委屈成那样,怕不又要哄好几天呢。”她心里对另一个人格唾骂。
……
伦敦下着雨,英烦躁不安,他的裤角在飞溅的雨滴下湿透,手边的茶水渐冷,一直到夜里,他没有等到人。
法兰西怎么又失约了……
脚步声响起,来人便是法兰西,她提着裙摆,落坐在他对面。
“英国绅士,又见面了。”
“他走了……”
“对呀,怎么?你还期待着他会来?”
英手指蜷缩,他无话可说了。
“啧,真可怜。”法将茶水倒掉,吩咐服务员再来两杯,“英国绅士,真高兴再次遇见。”
“想说什么。”
“他让我告诉你,他打算和德意志结婚了。”
“不可能。”英的情绪很激动,二战后他就再也没露出这种表情。
法将茶推到他面前,玩味道:“明明是你先抛弃他的,为什么呢?放过自己不好吗?”
“我没有……”
他只是离开欧盟,又不是抛弃了他,他从来没有想过抛弃他。
法把玩着自己的蓝色长发,随着雨声渐大,对面的人越是激动。
这很不像英国绅士。
“可这就是事实,英国绅士抛弃了法国画家,将他留在了大陆上,即使只隔一岸,却永远不想相信他,害怕他,又幻想着他。”
“……”
“英国佬……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贞德,不会忘记百年战争,不会忘记你抛弃整个欧陆时的嘴脸!”
“这只是正常兴衰。”
“他唯一败过的人只有你。”一战他没有放弃,抵着德二的炮火,在鲜血下体会什么叫绝望。
凡尔登之殇……
锁在德三的笼子里,看向那渺小的光明,他不知道该庆幸什么,落在他身上那些恶心的目光让他反胃,德三踩在他身上,那枪口对着他,害怕远远抵不上屈辱。
当他没有尊严臣服在德三的身下,任人摆布的时候,那唯一的光还在,在泪水的分散下越发遥远。
他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她代替了他,一头蓝色长发被德三握在手里,手不断摸索,恶心感加剧。
她很难想象,他到底是怎么度过这些日子的,德三那些恶心的东西带着血腥味,当鞭子一边又一便鞭打在她身上,血液流淌的同时带着剧痛,令人反胃的腐尸就躺在隔壁。
一双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下越来越黯淡,男性法兰西抗拒着她的主导,将她挤回沉寂处。
“妹妹……不必要害怕。”
真可笑,明明是同一个人,画家总把她当做妹妹……
“英国佬的话最不可信,里斯本相信了,最后被埋在失望里,十三州相信了,最后他被抛弃在大洋的彼岸,大清相信了,最后他被埋在战火后的历史里,再也看不见他的影子。所以,英国佬……去做美利坚的狗吧,去做他的马前卒,他的情人……”
法觉得,没有比英吉利更让他印象深刻的人。
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阿尔比恩,大英帝国,不列颠,他们永远在一起,只不过,现在英臣服在了那些过去的辉煌里,而法兰西还要往前走。
那些美好的回忆,头衔,就留在过去的历史里吧……
“请原谅我的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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