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换了监督,换成了马占武,是个喜欢耀武扬威,自以为是的监督。
8点上井后,先和神拍了吊装视频,拍完后刚好监督来到井场,开了个会,而后大家各回岗位。
这时候李博也来了,要检查资料,没办法,神就带着李博和马占武上仪表,开始了漫长的资料检查。
我只得坐在依维柯里写路单,没过一会,神让我回驻地打印一些东西,再带上来,我就去找王副队要车,回宿舍了。
在宿舍打印了好长时间,有100多张纸,打完后我就跟着饭车又上井了。
把资料交给神,这时已经开始施工,但是仅仅只是替井筒阶段,就总是超压,试了几次皆是如此,无奈只得放弃施工。
中午在井上吃完饭,大部队就撤了,而我,又再次来到井场。
刘长雄,是个咄咄逼人,不可一世的副经理,在他的眼里,对员工如弃草芥般的不可容忍,若非当今是法治社会,那傲睨自若的态度,就是当初黑社会的写照。
论文凭,他没有晓亮哥高,论技术,他不及赵书记的万分之一,论处事,他连赵良队长的脚趾都碰不上。有人或者他自己就会辩解,那他就是经理,你怎么不是?
不好意思,我不涉黑。
又回到井上,就是因为刘长雄要找我谈话,谈话内容记不太清了,谈的时候一直在发呆,大概有这些:你要在这么混日子,就给你安排个养老的活。(我听到时高兴了好一会)
我27岁就当队长了。(你当国防部长,咱俩这辈子也没交集,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年轻时候广交朋友,现在都处长,局长,你不进步,谁还会有时间和你说话。(不好意思,我不交朋友,而且真的有这样的势利眼,那你看人交友也太差了)
别人努力工作,挣大钱,你现在不努力,结婚怎么办?(不好意思,我30岁就跳楼了)
还有很多吧,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真的,长雄,三观不一样就别说那多么多话了,怪累的。
谈完话就回宿舍了,回到宿舍后,觉都不敢睡,直接开始猛写路单,因为姚哥说把路单写完,就可以放我走了。
我请了假,打算去一趟长沙,一方面是散散心,一方面是找人,一方面是神月底出国,要把时间错开。
有时候事赶事真的是必然,就这么邪乎,体系审核人员下周来山西检查我们两个队,而我也只能这周出来,别的时间,就没有意义了。
除了晚上7点半到9点,出去吃了点麻辣亮,其余时间都在马不停蹄的赶路单,一直写到凌晨1点半,然后收拾完东西2点多,才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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