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经历过那段时光的人都有这么一股冲动,想写但是不知从何说起,不知如何说清,不知说给谁听,往往欲言又止。但是那份回忆每当想起就温暖,每当浮现就激动不已。
--写于2011.11.09
大学那段时光,为什么要一写再写呢?因为还有一些我没说完的事,还有一些我没保存下的记忆,我必须把它们都放进纸张上,否则我担心有一天会忘记,吃力地回忆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我也曾把他们收集在我的照片中,但是不巧的是,就在前几天因为一件意外的事,所有的相片都丢失了。现在,文字是我唯一的寄托。
我们怀念某段时光,是因为那段时光给了我们美好的回忆,或许让我们成长,或许让我们收获,或许让我们改变。就像我在毕业时写过的一句话,人们对生活具有信心,那是因为以往的生活不缺少成功;人们对生活充满希望,那是因为以往的生活给了他们憧憬。当然,往事的作用或许不是百分之百的,也存在心理调节的作用。但是,那段时光就是那样的存在过,存在着。
2006年的夏天,高考成绩发榜了,我考了一个让我进退两难的成绩。一方面这样的分数确保可以考上二本的学校,但是却是一个很差的二本,很差的专业。我曾给高松打电话,商量是不是要去上这个学校,我们都无奈的笑了。
入学的时候是爸爸和舅舅陪我一起去的学校。只是记得进了一个貌似牌坊似的大门,就又像是行驶在某条公路上了---这个学校原来如此的大。这就是我后来称作的草原。吃饭,打水,买东西,上课,都要走上很长的路,从高中那样的小学校出来进入到这样的大草原中真的有点不太适应。不适应不是因为距离的遥远,而是由于孤独的缘故。在高中的时候,我是一个比较封闭的人,几乎很少自己一个人去做什么事情,就算是吃饭也得有人一起去,否则就宁肯饿肚子了。现在想想那时如此幼稚和封闭。由此可见,中国的教育,让学生在大学以前,都当一张白纸,然后在高中之后都当一群阿斗,一群疯子,一群落寞的人,或是一群成功的人。
大学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对于昨天还是一张白纸的我来说,今天就要变成一张美丽的水彩画的可能性的确是比较小的,一方面一时间我们无法调和那些颜料,不会作画;另一方面我们已经默认了白纸就是世界上最纯真干净美丽的东西,不愿让任何东西污染她,这种坚守在大学中反而变成了一种保守。以前,总是期盼有一些自己的时间,能够自己支配,做自己爱做的事;现在,时间有了,想法没了。总是不知道该去干什么,因为我们还没接触那些以后填充生活的东西。对我来说,每天还是上着自习,努力学习,发誓要考上研究生,回济南上学。一直到那个时候,我也没怀疑自己以后会一直呆在学校的可能性,因为在我的心里,我是依赖学校和家乡的。
慢慢地,慢慢地,自己适应了大学这种被每个人称作空虚的生活。该睡觉的时候拼命的上网,该上课的时候拼命的睡觉,该学习的时候使劲儿的玩,该玩的时候却坐在那里发呆。我喜欢下午三四点钟的阳光,散落在宿舍的阳台上。搬一把椅子,靠在墙上,欣赏太阳温柔的光辉,闭上眼,一种红色在眼前弥漫。拿一本书,慢慢欣赏另外的灵魂。
家里的人,总是在叮嘱。好好学习呀,虽然上大学了,学习还是重要的。我也自然而然的给自己强加了这样的心理暗示,每当自己放纵的时候,总是拿出这样的威胁来逼迫和恐吓自己。好好学习吧,否则以后没有出路的。就在这样的情势下,我该醒悟了。英语四六级就通过了,计算机二级的考试惊险而又幸运的通过了,挑战杯就这样完成了,总之一切还是比较顺利的经过了,收获了。但是,也存在一种不幸,就是我把这种顺利主观地赋予了未来,认为未来也将会继承这样的运势,但是后来的事实却让我失望了。
学生会是大学不可或缺的话题。关于学生会,或许还有些可以说得,但是仅限于评论,因为我从没参加过学生会,或许是我的能力不够吧,或许是关系不够好,也或许是我不太能受得了那种官僚习气,我没竞聘,自然也就不会选上。学生会的那一套,我虽然没经历过,但是关于拍马屁,跑关系的事我早就听舅舅谈过,因为舅舅是官场的,自然对那些事比较熟悉。亦或许是我没那个资金实力去跑关系,我把自己放在了一个看客的位置上,看他们明争暗斗,勾心斗角。关于这个问题,我曾经有个观点,有什么样的社会就有什么样的学校,自然就有什么样的学生会。整个社会都是处在一把手负责的制度下。主管领导的权利太大,掌握的资源太多,导致下面的人为了获取资源都进行行贿,也就形成了权钱交易。一方面是一把手的权力太大,另一方面就是这种科层的制度,本来科层制就存在了上层压制下层的一种可能性,再加上这种一把手权利的过大,结果就更严重了。大学这样一个,或许该称作学术圣地,象牙塔,却被这样的一种行政科层所把持,反而把学术边缘化了。在国外一般是教授治校,但是在中国是官员治校,因为所谓的校长几乎没有把自己当做一名校长,而是一名具有级别的官员。当然,事实上制度也是有这样的级别的。学生会,就是这种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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