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七十年代,适应当时抓革命促生产的形势需要,各大队都有下派的工作组驻队,指导当地社员开展批林批孔运动。
工作组成员的主要工作是抓阶级斗争,开地主富农的斗争会,也组织社员开展政治学习。
其间,有一个叫李明国的工作组,当时就派住在未婚女孩许美英家,后来致使许美英到公社医院打胎。这在当时是一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丑事。
李明国中等个子,黑黑的面庞,一双小眼睛灵活地转来转去,很会讲话,尤其那一套关于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阶级敌人等政治语言运用得相当娴熟。他常组织基干民兵们贴墙报,也组织社员办夜校教社员识字。
一次在四队忆苦思甜的会上,工作组李明国主持会议。
他先要队长黄得林念一张报纸,了解一下国际国内的革命大好形势。黄得林随便找了一份报纸,就开始大声地读起了标题:西哈努克亲 王八日到京,外交部长姬鹏 飞到机场迎接。
在座的人们一听,就觉得蛮好笑,可看见坐在台上一脸严肃的工作组又不敢笑。大家面面相觑。黄得林还以为人家在下面小声谈论说了读的的好听。
于是他用余光扫视了一眼台下的群众,清了清那鸭公一般的噪子,正准备念正文时就被李工作组给赶了下来。去!去!去!,你是怎样断句的。应该是:西哈努克亲王 八日到京,外交部长姬鹏飞 到机场迎接。
莫看美英是个十八九岁姑娘,可她在磁器湖造田活动中,一人在齐腰深的淤泥中竟挑了两百担塘泥,比一般的男劳力还多挑十多担,真是好样的。她的名字很快就在磁器湖周围的高音喇叭中四处传扬。
鉴于美英的积极表现,再加上她家人口少,平时只有她娘仨在家。父亲常年在食品杀猪。房子空荡荡的,后来下派的工作队员李明国就住在她家。
一会儿李工作组又安排传后的解时那年,由于多日雷雨天的困扰,东荆河水暴涨。河水像狂奔的野马,夹着泥沙发了疯似的打着漩窝,撞击着沿岸脆弱的东荆河堤。
眼看防汛形势极为严峻,作为工作组的李明国更感肩上担子的沉重,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平时除了协助各小队抓日常生产外,还要不断组织人力物力投入到抗洪抢险中去。因此,每晚他都要亲自在堤上查看险情。一有险情立即上报驻村的公社革委会领导。
经过一段时间人与自然的较量后,防汛形势开始全面好转。河水在缓慢下跌,又过了一星期,河水快要退到警界线了。人们也松了口气。但堤上还得有民兵把守,因为人们也担心河水会卷土重来。不过在堤上守堤都是小队民兵中的骨干。苗正所在的四队竹英也不例外,日夜在大堤上坚守。
一个没有月亮的午夜。李明国在大队各处检查外巡堤的情况后,就准备在四队的哨棚里凑合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再回美英家。
借助马灯微弱的亮光,他看见哨棚里并排有两张床,其间距也不过一尺。其中一张床上正熟睡着一个民兵。他仔细一瞧,正是自己东家的大姑娘美英。
看得出来,平时美英对他不错。许是美英看他是从上面下派来的干部,像很有点小权利,说不定以后他能提拔自己到公社做点事,蹬脱这修补地球的活儿。所以每每看到李工作组扔在房子里没有洗的衣服,美英都自觉地给洗了,并折叠好了交给他。
此时的美英正安静地躺在临时搭建的床铺上,几绺如乌云一样的长发随意地飘洒在床沿下,如睡美人般令人沉醉、心跳。她那张秀丽的脸上还残留着甜甜的笑意,这大姑娘莫不是在梦中和自己心仪已久的情人会面吧。
李明国从纷乱的遐想中很快退了出来,合衣重重地躺在木板床上。由于响声过大,对面的美英顿时就惊醒了,不过,她没有说话,但她能感觉他的到来。
李明国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手不小心碰到身边的美英富有的诱惑力的胸脯。
李明国见美英动了一下,但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这一偶然的触碰一下子点燃了李明国对异性的激情。他的身体内部开始骚动不安了。多日来由于驻队的原因,与老婆近乎牛郎织女的夫妻生活令他难以自制。联想到美英那小鸟依人般的媚态,他顾不上自己工作组的身份,起身跨在了美英的身上。
美英毕竟处在青春韶华时期,一旦心底的冲动被撩拨,就再也无法停息。就这样直到美英的肚子鼓起来,才发现势态已经无法控制了。
结末是李工作组被上级召回,停职等待上级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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