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他说：
“这是刽子手”。
也看到她讲：
“他为国而战”。
……
他们都在讨论：
曾征战它国的老兵，
却在本国被俘的新闻。
你在深秋的牢笼里，
任岁月侵蚀自己的残躯，
悄无声息地凭信念顽抗，
内心最先的恐惧和谦意。
……
在某个飘雪的黄昏，
你终于同荣誉，恐惧，谦意等。
一一和解。
人们在牢笼外：
看见的英雄（魔鬼）。
哪里能说的清？
也不必再说清。
……
你终于回到战场，
这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战役：
顺应着内心的声音，
承认自己庸俗而满身歉意。
当身体恐惧到极点的那一秒，
朝着东南方向，
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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