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安静的是夜,窸窸窣窣地发出了些声响,说话者大概是父母。穿过客厅,门外面发出着柔和的灯光。那熟悉的画面似乎在自己的身上好久未见,这熟悉的影子在自己的父母身上又仿如昨天。夜是安静的,还可以听的见小外甥女睡觉的呼吸声。
灯光下的是父母,两个小凳子,在这众人皆是双节快乐的昏晨,赶着自己的农活。把晾在外面的玉米棒子收拾一下,整理一下。倘是自己,那东西放在那里即可,夜晚是用来休息的,是用来闭眼的。可是在他们的心里,这可是事情。看天气,想地里。把家里的整好,把地里的收过来。
他们的干活,是未惊动任何人的。这未惊动的人中,有自己,怎么都感觉这是与自己年龄不相匹配不成熟。有孩子,一个个安静地入睡。想想曾经小时候,也被父母拉了出来,被迫式的干着,不情愿地干着活。只不过当时的自己算是严格意义的干活吗?应该是凑个数量罢了。
中秋至,秋夜也添了寒凉。临近夜晚的,是父亲拉着一个竹床,睡在了门口,看着铺在地上的黄色玉米棒。那是丰收的牵挂,也是他们半年多最后的守候。白天时,拿着簸箕,装玉米的是他们。就蹲在玉米棒子的旁边,不怎么说话,却踏踏实实。不需要拍照,不需要留影。只不过干活的确实是他们。
把手机拿上,假装干活的就是自己。手机向前拍,配上自己的声音,结束了,东西也放下了。干活的是他们,着急的是自己。过节了,吃饭了。此时跟着自己的,成了他们。不知不觉间,还不情愿间,自己也就大了。照他们来讲,简简单单就行。可是坐上车,方向盘还不交给自己吗?
到了饭馆,点菜的就成了自己。也就是这点菜的时候,自己也就莫名的大了。晚上,老爹烧起了饭,母亲炒起了菜。在一个四方的小桌子面前,喝一口汤,夹一筷子菜。简简单单却最是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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