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今年的高考比较特殊,七月份的我已经在“休假”了,睡觉也比平时上课踏实,毕竟没有了课程表和考试论文,人活得也比较轻松。于是,这两天我竟然频频梦到以前的生活,不仅是高中,还有初中。
那年我毅然决然地要走出那个城市,希望探索出一个新的世界,然后我把那个城市放在脑后,却不知不觉在和过往朋友的聊天中,看见了所有大学学校的相交线。
都有学生会……都有各种比赛……在哪里读书的孩子,只要一到学校这个地方,完全没有任何不同。
因此,不断地梦回,我把它看做和过去的自己交谈的契机。
01
记·梦
那个课桌再也放不下我
走进后门,发现黑板上写着密密麻麻的证明题解析过程,眼前摆着三十几张桌椅,上面刻着各种印记,为了考试,为了idol……墙面上斑驳的光影和黑色的脚印、污渍糅合在一起。然后,一群比我矮半个头的小孩从教室外跑进来,坐在位置上喝水、闲聊,打闹……
我被老师安排在最后面的位置,桌椅的高度已经放不下我的双腿,我才意识到这是长大的我回到了这里,可是为什么回到这里呢?
他们一如既往地上课,我却要跟着他们一起考试,仔细想想,毕业五年多的我还有多少当年的记忆。不过,考试结果还不错,我变成了班上的“老大”,这些都和那时无异。
不过因为坐在最后面的位置,我变得很孤单。
看着最前面两排的同学在唱歌、开玩笑,想起了那时属于五个人的快乐,我们唱歌,唱《模特》;我们聊天,聊许嵩;我们解数学题,就像那年夏天解没解开的误会;我们在一起很久,长达三年的同桌;还有,到现在,我们也还没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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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以后,回荡在脑海里的只有曾经快乐的记忆,我们忘却了所有纠结、不舍,抛弃了所有选择和难题。
为什么回去呢?大概是让我把过去快乐的自己找回来,然后再安放那个满是遗憾的自己。
02
记·梦
我们靠得很近,却被书隔得很远
班上最中间、直对着老师眼神的位置有段时间很火,大家一到选座位的时候都会想选它。大概是前有老师,后面没人的原因,那个位置成为问老师题、随意放东西的首选。
我坐在那个位置旁边的旁边,虽然角度有些偏,不过也不错,毕竟周围都是理科大神,一排七个位置的生活竟然就这样入了我的梦。
那段日子很特殊吗?我又在想,不然为什么进了梦。
讲台上的老师讲着一个我到现在都没听过的概念(不是我忘了,是真没听过),然后因为什么原因,我又换了座位,随即又听到老师公布“大广赛”(大学参加的比赛)的出校名单,混乱的插曲一个接着一个,也许因为那时的我本来就是这样混乱吧,所以梦也这样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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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在大学穿梭,一会儿在高中上课,所有的人都朝着大学而去,所有人都奔着离开而去。
高考就像个魔咒,抓住所有人的心智,让人们对它矢志不渝,犹如爱情。等到那一场毕业聚会,才发现身边的人都不是熟悉的人,只是为了同一个目标的人。
所以那段日子特殊吗?挺特殊的,我们都挤在一个教室,但每个人的心却离得好远。
于是当我发现这又是一个毕业季的时候,心里百般滋味,我尝试着和过去的他们联系,发现断裂的青春已经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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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过着崭新的生活,身边活跃着更新鲜的人,所有往事回不了头,只能时不时在梦里相见,然后醒来回忆一番。
但我仍然很感谢梦里的你们依然如旧,像陈酿的酒一样,把故事越酿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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