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像很久以前,也像不久之后。说不清,也分辨不出来,只觉熟悉。夜半最适合糊涂话痴狂语莫名泪无故笑,思绪在这时候随意四处流淌,没边界也没形状。依旧希望维持感悟力,同一长度可以因感悟力的差异而构建出不同梯度,某一点的不同深度也许代表不了人生的局面和价值,可是对于个人而言,却意味着多重体验性,那是真正可以称之为「人」的所在。永远热泪盈眶,也永远栖于自我。
这感觉像很久之前,随意性的但却又是必要性的表达,其实没有读者的文字才是真正的自我交谈,任何一场真正的独白都不需要旁听者。也许夜半才是灵魂的白昼,肉体醒着,敏感多愁是灵魂清醒的表现;肉体睡着,梦境便由灵魂编织和操控。
夜半说的话都是小孩子的话,是梦呓,不算话,是一场不被承认的赖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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