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我也在抗拒自己这样一样软弱的身躯
等干枯以后
或是再过那么个三五百年
再也没有再见过
就是砂砾
就是烂泥
反抗是丝毫无用的
就连那些镰锤也可怜自己
变得不在委屈
要是再给个天大的窟窿
就可以装满我的心我的肺
那不是遭到污染后的春日
那般便是我的成果
摘取了一片又一片的页
痛什么的让它自己的感受吧
我在乎的是什么?
于是我又继续抗拒
那些已经萎靡腐烂的田地
插秧、种田、放牛的娃
唱着山里的歌
割着我的肉一般
我抗拒
逃脱抗拒
本身就是抗拒自己
果真是我作恶多端的下场
世界将分辨率调的太低
我就是看不清方向
那可能是我的脚印
粪堆里
都是我从前的脚印
洗刷的再久
也是一股无法洗净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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