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客与风是孪生的,从杳无人烟的驿站到废船麇集的港口,如此一生。
Hi,今天的你过得还好吗?
2017年的十月份,我在武汉。这里像是已经步入了冬天,就像寒冬到来得如此突然一样,时间也过得飞快。
不知不觉,我已经开启了新的研究生生活,而你们也散落在天涯的各个角落。
是什么时候啊?是什么时候啊?到底是什么时候啊?......
我们快要变成了陌生人一样。
现在闭起眼来,脑海中的一幕还停留在高中毕业的最后一次聚会上,那时的我们尽力张扬,尽力绽放,生怕自己这样的一个小朋友被上帝抛弃,被生活遗忘。
记得不久前,我还翻出了那一次聚会的照片。四年前的我们终于结束了繁重得学习生活。
我们的手指不必再因写字太多而生出厚厚的茧,我们不必再穿校服,不必再戴胸牌......
女生们都很漂亮,男生们也很帅气。只有我,照片里的我,好傻,好傻...就算戴着压制矫正器,也依旧奋力地开怀大笑着...
虽然现在变了模样,但回想起这几年,那份最美得笑容,却再无法企及。
先在得我们啊,不是不必,而是不能。我们不能再穿校服,不能再戴胸牌,不能再成群结队地上早操,不能与同桌遮遮掩掩地偷吃零食,不能再将耳机藏在衣袖里——偷听周杰伦的歌......
太多的不能了,我不愿回想,因为这样不好,一点儿也不好。
后来,你去了北京,去了上海,去了更远的另一个半球。看着你们再社会上的身影变得愈来愈强大,我又觉得,这样真好,真好......
可能我们的未来注定没有彼此吧,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你过得好。
请把岁月化成歌,永远的留在山河,而我也知道,所有的酒与歌,都比不过——曾经有你。
今天与你分享的文字来自猫不闻饺子《请进君入梦-毕业寄语》
纵然是在各种语录里做好了备份,终究是无可避免遗落下一些来不及存档的心潮,如此也并不妨碍它们轰然靠岸,淹没记忆里的一整片沙滩,去时自是满目狼藉。是谁第一个在命运的驱逐下闯了进来?是谁在序列中率先离开?我能回答和预见的是,你们的世界,也只有你们的世界,才会纵容我肆无忌惮得迟到早退。
尽管不愿可还是不得不说你们必然将缺席我的未来,或者说这过程本身就是在离席与落座中逐渐流产的闹剧。在擦肩时被目光彼此击中,自投罗网一般的无可潜逃;吮吸着被你们开启的青春兀自苍老,像氧气一般需要;被岁月这把杀猪刀刻错了座右铭也无人知晓;怀念也只是在腐蚀它的原貌。
会遗忘的,尽管曾经选择过刺青铭记;会波澜不惊的,不论彼时多么暗潮涌动。别问我旅途是否愉快,只有一种表情的旅行是单调的。这里的月台是属于过客的,目送才是它的主题。无论夜晚多么美丽,我们终究不能为它放弃黎明。
想来最望求得你们的谅解,彼此青春的碰撞于擦出火花之时也不避免在你我心上无意留下的劣迹。不愉快的争执亦是相处不得绕道的沟壑,我们一直在对方的阴影下乘凉,却老是埋怨对方遮挡了阳光。请恕我的无知!
习惯了沉浸在细节里冥想,用以滋养生命的某处盲区里只有心事的笔触才能取代,才能添画的恒温。我也曾数次勾勒过十年或更久之后的同学会,谁会是你我之中最先为人夫妇者?又将会是谁的孩子最早称呼我为叔叔?互道几句客套话,追问近况,再聊聊当年的趣事。隔夜的烟花,亦有其迟来的美丽,我多想躲进时光的指纹里,为你们拉近那些需要填空的时差。
路漫漫其修远兮。来日方长,擦干眼泪就该上路了。无论被生活蹂躏要挟至何等稀碎,那都是青春的质地,那些残缺也只是被分置在了记忆的转角里。较之等待,请选择在步行里截获余生。
可能我们的未来注定没有彼此吧,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你过得好。
请把岁月化成歌,永远的留在山河,而我也知道,所有的酒与歌,都比不过——曾经有你。
我能讲出的故事并不多,能被你听到的也很少,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期待你的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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