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看着镜子里的红玫瑰,说到:“你的伤口疼吗。”
红玫瑰轻蔑鄙夷了一声,然后自顾自地坐下,翘起二郎腿,看着那个还任然流血的伤口,“你觉得你有资格问这种话吗,我这伤口的罪魁祸首不是你吗。”
白玫瑰拿起红色的夹子夹到了头上,显得那么温柔,那么地柔美。突然红玫瑰用手撑起了她那张蛊惑人心妖艳的脸蛋,“红色根本不适合你。”
“我知道,可是为什么他们都欺负我,害怕你。”白玫瑰生气地把梳妆台上的东西扫到地上,“难道他们看不出你的伪装,看不出你的欺骗吗,为什么你一个虚伪的人会被众星拱月!”眼泪已经打湿了白玫瑰的妆容。
红玫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轻飘飘地说 :“难道你没有伪装,难道你在他们面前就是最真实的吗,而且我这暴躁是难道不是因为你的软弱,你的懦弱吗。”
红玫瑰踏着她喜欢的红色高跟鞋,优雅地走到崩溃的红玫瑰面前, 轻轻地抬起那种糟糕的脸,“真不敢相信这乱七八糟的妆容出自你的手。你不必学我,毕竟你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我,一边说着讨厌我,一边模仿我,究竟谁才是说谎的那一个。”
白玫瑰瞪着她,就像看到仇人那样。
“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你是有多讨厌自己。”红玫瑰轻笑道。
红玫瑰说完,白玫瑰似乎意识到什么,摆掉红玫瑰的双手,嘴里恶狠狠地说出两个字 “肮脏!”
红玫瑰却不以为然,“肮脏,婊子,人尽可夫,一看那样就不是好女孩。这些词我听太多了,早就习惯了。”
说完红玫瑰随即转身离开,“对了”,红玫瑰笑得颠倒众生,“倒是你这个好女孩有没有露出你的狐狸尾巴呢,你要好好藏好啊,不然到时不好收场。”
“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可以滚出去了,或者可以说,请滚出我的生活。”
红玫瑰震惊了一下,但也就那一下。随着“砰”的一声,红玫瑰瘫坐在地上,然后任由不争气的泪水滴落在地上,她已经忍耐到极限了,捂住伤口,提上那双高跟鞋跑回了房间。
红玫瑰的房间风格和白玫瑰的房间风格一点都不一样,如果说白玫瑰的房间是天堂,那这里绝对就是地狱。
红玫瑰一回到房间,就开始擦掉眼泪处理伤口,然后自顾自地躺在床上。任由泪水将那个地方淌湿。是啊,她习惯了别人的嘲讽,但是面对白玫瑰的讽刺,她根本承受不住。因为她和她本就是一个人。原本就是为了保护她而生,可是如今好像她不再需要她了,因为她知道,现在那个犹如天堂的房间已经成为了踏入地狱的通行证,她,终是没有完成保护她的诺言。
如果可以,我多想替你去地狱。
如果可以,我倒希望我们从未相见。
第二天,画着红玫瑰妆容的白玫瑰以一种高贵冷艳的姿态出现在了世人面前,不过她再也不能回到那间房子和红玫瑰见面了。等待她的,是自由,但是却是灰暗的明天。
对不起,我的狐狸尾巴啊,终是没有藏好。如你所说,我是个懦弱的人,但是也曾有过坚强的一次。
谩骂,流言蜚语铺满在那个灰暗的天空之下,只是无人在意骂的是红玫瑰还是白玫瑰,亦或是自己,毕竟热闹嘛,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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