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如果说红玫瑰是肆意张扬,白玫瑰则是惊鸿暗藏。
而她是白玫瑰,亦是红玫瑰。
白玫瑰温柔似水的外表,红玫瑰明媚不羁的内心,都属于她。
有的人有千万张面孔,你不和她做闺蜜,就永远不会发现,那千千万万里的惊鸿一面。
02
我很少见到有女生是单眼皮,眼睛却大。
我忘记16岁的我们是什么模样,但我始终记得做同桌时,她对我说话的那双眼眸,不笑时也亮晶晶的,不像是哭过后的泪光,更像是一片遥远的银河。
要我说,这姑娘除了外表像白玫瑰,恬静淡然,身上有数不完的优点。
性格开朗,工作稳定,家境又好,衣品也不差,情商又高。
从大一开始就有自己的人生规划,毕业后进了国家电网。
我遇到的难处,似乎在她面前都不叫事儿。
她从来不曾遮掩她的厉害。
这份优秀,就像绽放的红色玫瑰,鲜艳夺目。
她才是仙女03
16岁,高一分班后,我们就不在一个班级了。
17岁,高二,生日那天,她抱着一只超大的玩偶熊,课间高调地出现在我们班里,班里一群人“哇”,也就是那天,同学们都知道了我的生日,祝福和礼物堆满了我的课桌。
我不是个习惯过生日的人,也没有所谓的仪式感。
除去小时候,大多数生日,对于我来说,只是生命中普普通通的一天,上课,吃饭,睡觉。
和我这样的马大哈相比,她真的是个很细心的姑娘。我不仅会收到她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还有圣诞礼物,新年礼物。
18岁,高三,我爷爷去世。
当我知道消息的那个晚上,我在被窝里泣不成声,宿舍的小伙伴一个接着一个蹲在我床边,拍拍我,轻声问我怎么啦,我谁都没说,只是用被子蒙住脸,断断续续地说我没事。
第二天早读,在课桌上读着古文,读着读着眼泪止不住往外冒。
我突然想到,爷爷在世时,曾在我面前,把岳阳楼记一字不差地背下来,一脸的洋洋得意。
他还写得一手好毛笔字,身体硬朗的时候,邻里街坊的春联都是请他写的。
我还没有传承衣钵呢,他就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只剩一张黑白遗像。
大年夜在院子里围着火盆暖手的爷爷,拄着拐杖练习康复的爷爷,病床上插着各种管子的爷爷。
那天的我,讨厌爸爸妈妈极了,我埋怨他们没有让我见爷爷最后一面,我用书本挡住脸,不断地拿纸擤鼻涕,擦眼泪。
早读下课的时候,我跑去找她,在她面前不顾形象地放声大哭,她找到了我的班主任,给我家里打了电话,开了假条,跑上跑下的,忙碌得连早饭也没吃。
19岁,大二,她成了我的军师,我感情出问题,我会向她请教,她总能给我指条明路。失恋后,我找过她无数次,话题不变,每次都是那个人,她从未厌烦。
现在的我,回想那些不好的回忆,只剩愚蠢和可笑。
而她只看到了,当时脆弱的我。
输入想他22岁,我们出去吃烤肉,她会把烤好的肉往我这边拨一拨,把需要烤的肉放在离自己最近的位置。
04
细数这几年,她似乎永远是那个等待我先挂电话的人,是那个等待我先结束聊天话题的人。
她说,只有少数人拥有和你一样的待遇。大部分时候,我是很冷漠的。
我想说,能成为你口中的少数人,是真的很幸运。
输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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