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作者: 十三师叔 | 来源:发表于2018-05-25 17:13 被阅读0次

    琢磨好久,却没有下笔的冲动,突然觉得文字生疏起来,停当了半年,总归是有些陌生的。

    我们每个人都在忙忙碌碌,自导着,自愚着,悲情着,苦逼着,淡定着,憧憬着,整天坐在这桌子前,却不知道究竟在干嘛。我一直怀有一个愿望,有一天能抽出空来,写我自己真正想写的东西,写我心中的那个声音。可是,总抽不出时间。到真空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我不知道自己真正想写什么,我心中的那个声音沉寂了,不知去向了。老是想,总有一天会写的。可自我这个东西真心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支使的侍从,你老把它往后推,它不耐烦,一去不返了。当你再提笔的时候,才知道写什么都没有味道了。

    曾经一度有种盲人骑瞎马的感觉,走了几步,没有绊倒,以为上了阳关道,沾沾自喜。这一瞎就好多年过去了,这是十分可怕的。可是文字本身就有这样的诱惑,而我又是一个定力很差的人,一直想着用文字表达自己,而文字终归是要给人看的,这就很容易使表达变成一种表演,将自己内心的独白变成一扇推开的小窗,不由自主地要摆好姿势,拉开窗帘,故意让屋里的灯亮着,以便把所谓的孤独、忧伤、痛苦统统投在暮色下,或许会有人抬头一望,此时诉说的真实,谁又知道是不是又一种卖弄。正因如此煎熬,所以现在极少再去写点什么,这一夜,只能,掬一捧如莲静雅的心事,在指尖静静流淌,散落在无法重回的时光。我是懒人一个,写于不写,就在那里,只求心安。

    记忆就像琼玛卡若线,它延续在生命里,可以很长很长,却又只能是片片段落,它均匀地排列在前行的路上,被我们拾起、遗忘,停停落落便是永恒。文字又何尝不是一条琼玛卡若线,承载着青春疾驰。时间不断的冲刷着脑海中过去的痕迹,终究会在流逝中长满锈渍。

    窗外,秋黄渐渐,可树梢依旧有窜出的嫩芽,几只小雀儿扑腾着羽翼围着打转,似乎也十分怜惜那枝细芽,一场夜雨,寒意又浓了几分,杵在窗前,愣了许久。无数次看黄叶飘飞,心底总会升起曲终人散的悲凉,总逃不掉那份心疼与难过。片片凋零的叶儿,曾活泼清浅地绽放,迈过一季繁盛葱茏,最后终将萧瑟离去。

    知道她走已是几月后的事,无意听到便有些难过,想起那个直率,嘟囔的女孩,生出一些遗憾,这个她生活七年的地方,为之付出了常人无法比拟的艰辛,就这样离开了,但转想又觉得她似解脱,我想你一定会因强大而无所惧,加油朋友。(一)

    当化疗两字出现时,我无比震惊,无法想象一个对生活充满爱的人会这样饱受着煎熬,她将她在住院期间手术、化疗、复查、检验的点点滴滴记录在册,只是为了留下她依旧可以存念的记忆,而我却不忍去读,我害怕残忍,然千年姐姐难得的乐天,反显得我弱愚。只想望千姐应如千年那般。(二)

    又一个傍晚的街口,吵杂与喧嚣定时的融汇在在暮色中。远处飘来的最炫民族风,我就特么的想,你放就放吧,也不需单曲循环无间断吧...若不是因为你的存在,叶儿或许还能多活几日吧。

    十二三年前,家这儿还是玉米地,一眼不到边,还有插着钢筋的烂尾楼,两边还有拆迁中熬煎的小摊店;窗外还可以看到小道上散放的羊群,锵菜刀的吆喝沙哑而富有韵律,雨后泥泞肮脏的臭水在车轱辘下组合着各种形状。那是一个桑塔纳都可以自豪的迸溅着扬长而去的时代,我记忆力保留的最完整的时代。

    每个人都希望被对的人收留在心底,逐渐生根,发芽,这是可遇不可求,而且遇到了也不一定能把握住,我想,我或许是幸运的,她的出现轻巧的就像一片柔羽,平静而温暖。因此为了告别曾经,我一次次打开文档试图留下什么,来证明我与曾经不一样。或拾起如今被感动的细碎片段,秀一次安然的幸福。然而,当敲击着键盘时才发现脑海一片空白,又或有漫天遐思在飘荡,一次次地放掉。我可以趁着酒醉编写万言的悲伤,虽只是杜撰的悲伤,更不知从何而来;但却趁着酒意吐不出爱你的箴言,这是也不是一份加持的真诚。而唯一能确定的是,而且确信的是我知道找到你就是对的。这对于你来说或是委屈的,但我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去告诉你,我很在意你已是第一百三十四天。点滴能穿石,细节能穿心,每一个黎明的到来,并不是告知这一天该如何开始,而是提醒这一天该如何结束,愿看着夕阳,时间还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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