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站在这舞台
投光灯亮起,我的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很熟悉,再次站在这舞台已经又是十五年之后的事情,确实紧张,但很习惯,不在于好,而是用心。能够在40岁站在舞台之上已经是成功,虽然布景简单、没经验,吉他没有声音,脸上全是麦克的影子,都不重要了,不完美则是最完美,因音乐重要的部分是音乐本身。
放在农历年末,也是纪念我已然了如淡烟的过往青春,曾经的一茬茬的牛人,也不知道都去做了什么,我却依然不舍音乐,不忍放下,仍需继续前行,任别人继续耻笑, 时刻感觉会被黑暗吞没,但无意屈服那追求音乐的信念。
音乐本是疗伤,离开舞台后的几年,不舍放下,曾经一度流连于落寞的地下通道,一个人弹起吉他,唱起不属于自己的歌,吼出属于自己的感情,路人的目光复杂或是视而不见,有些人在怀疑,但这确实是乞讨,我祈求别人的理解,别人给予的则是这些零钱与同情心,有点分不清界限。我想这会还是安心做个歌者吧,乞者只是客串,并不专业。关于收入,我会珍藏,日后逐步转交给那些我认为需要的人,如山区的孩子,虽然后来并没有完全实现,因希望小学的落幕太快,但全部所得仍作为爱心,通过水滴筹完成了转交,也是那份爱心的传承和坚持,是社会该有的火花。
当然面对的更多的是默然,这也是更为真实的人生,现实的生活,于我而言,也是难得的人性体验,与我平时面对面熟悉的人不同,陌生人之间不会再保有虚伪的面容,仅极小部分人选择了同情,留下施舍,绝大部分人选择了视而不见,或是偷偷瞄几眼,并不敢正视我的目光,其实他们并不亏欠我良心道德,我也可以理解,假如是我,也是如此冷漠和怀疑,只是这次主角变为自己。结果仍然难于接受,不过还好,我选择了无视,闭着眼睛的自我陶醉是疗伤的一部分,唱歌唱的是一种情绪,并非一定要明白歌词表达的是什么,如果没有感情了,意境已不再。
在自我的小世界中自己便是主角,所有的宇宙万物都成为了配角,一个人的肆意,可以有成就感,可以让我尽情撕喊,尽力发泄,音乐对我而言是个梦想,地下通道的几年生活则是一种另类的梦想实现,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这也是一种放下,怒吼于嗓子里的火焰,可以让自己觉得轻松且有成就,也可以成为路人甲的动力,这就是音乐的作用:于歌者释放,于听者感染,也是我很珍惜的过往记忆。
拥有音乐的那些生活,内心不是孤单,一样是心存善意,音乐是一个伴侣,可以陪伴在任何场所,只要你敢,可以陪伴于任何心态,只要你愿,同时音乐是最好的一种疗伤手段,只要你心存感动,总有一种音乐适用于你,不要放弃音乐的洗礼,那种感动不仅是短暂的释怀,也是渗入骨头的一种共鸣,可改变人的性情,可陶冶人的情操。
与时光无关,音乐留存的部分是永远的年轻,并不会随年龄而发生变化,所以音乐这梦想该属于每一个不再年轻的人,让我勇敢,也让你们年轻。
(如果同事有兴趣深入了解这部分故事,也可关注作者所著《消失的民居记忆》《人生百天》《凡人的建筑哲学》等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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