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森林本就是一片空白
树上寄居着两场寂寞
一场独裁来自没来得及念出梦的独白
一场日落之时忘了夜散之际的满怀期待
光束在凌晨四点的开始撕扯
拉破了一片叶的脉络
它啪的崩塌出一颗宇宙
浸泡星际渲染一条脉络缝隙
焰心之处藏了一只短尾的狐狸
就像曼谷里的神迹
被岁月渡了一处不具名滤镜
看起来可老有所依
却凝聚于一处
始于跌落年华后的彳亍
不可行的大多惯性于呼吸屏住
断角的犀牛要早有一丝感触
就会将自己情绪藏匿于叶间清晰的脉络
而不必咬牙不吭声的不甘示弱
眼珠圆润又被灌住了一片沙漠
割断狐狸尾巴的匕首是何处的信仰
又去肆无忌惮贪图着犀牛的触角
听闻伤疤所在处遍布孤独的造物主
是艺术品中的不上台面
是观众离席前
最后望的那一眼红幕布中的细微之尘
光年之内
谁不曾是心脏中的庄周之火
无可赠的温柔,就清囊而送
一席之地散落狐狸参差不齐的毛发
随风飞舞的还缀着如红玛瑙色的圆润
那是它曾迈开四蹄
奔赴在日与月中的力量汲取
为了不足一日爱的馈赠
而在光年之外
看似最不刻意的存在
其实贯穿灵魂摆渡于呼吸中的二氧化碳
是真性情被浪费的最后试探
是沙漠灌溉绿洲前的最后凝视
而这一切
终究是因为用印象派笔直抵的喉咙
总是深沉的格外恰如其分
你有没有去过一片光年中的森林
那里从来都是一篇古怪
藏了一只短尾的狐狸
还有一只断角的犀牛
而它们好像都在尘埃中
读懂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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