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莉丢下那句话,坐上那辆停在小区门口的高尔夫走了。
“龙莉,你给我听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我不是一个没有用的男人!”我只是在心里怒吼,不敢对龙莉说出这句话。
我不是一个有梦想的白痴。
我知道这个社会是残酷而又令屁民绝望的社会,我是这个残酷而又令我感到绝望的社会中的屁民,一个被欺压而又被损害的屁民,想翻身比登天还难。
我极度需要醉死,我于是拉上徐清去餐厅。
我要喝醉,我要醉死自己。
我对这个社会彻底绝望,因为我是屁民,连爱情都失去已生无可恋的屁民,活着跟死去毫无区别。
我不是有梦想的白痴,我知道这是一个没有希望的社会,我要这样死掉,一了百了。
徐清没有劝我,也没有说什么就那样背着我把叫寒冬梅子的陌生女人叫来。
寒冬梅子也很有爱心,她像一剂抚慰情伤创口的春药,让我暂时有了活着的快感。
徐清说失恋的最好良药,就是找一个漂亮的女人跟自己过一夜。
我搂着在怀里撩拔我的陌生女人……(有大段删除可以到我的公众号“真说漫谈”看完整版)突然想跟这个陌生女人讲自己跟龙莉的往事,仿佛在说一件已经很久远的故事。我说:“后来我们吃了晚饭,一起走进一家旅馆,我们开了房。”
“就这么简单?”这个陌生的女人赤条条地躺在我的怀里,从我手里拿过啤酒喝一口。
她是那么的淡然。
一个陌生的女人跟一个陌生的男人睡在一起听着陌生男人的失恋故事,这是我以前不敢相信的事情。
现在,我相信了。
这世上的男人跟女人不过如此。
我跟龙莉那晚吃完饭去开房,确实就那么简单,仿佛就跟今晚一样简单,都仿佛水到渠成。
我跟龙莉走出木桶饭店,夜幕已经降临,西乡工业区的街头,在光怪陆离的灯海里嘈杂一片,到处人山人海。我幸福而又紧张地牵着龙莉的手,什么也不说,往那家看起来比较好一点的普通旅馆走去。
龙莉也很顺从地跟着我。
我们一路走进那家叫“港湾旅馆”的旅馆,开了一间60元的空调单间。
龙莉跟我都很紧张,进入房间,彼此都有一些不知所措,但是我们毕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男女。瞬间的紧张和不安,在亲吻的相拥下飞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记得很清楚,龙莉当时紧张得浑身发抖,在我们直奔主题的时候,龙莉突然挡住我说她不是随便的女人,她是爱我才跟我来开房,她要我跪在床上向天发誓说我爱她不会骗她。
我毫不犹豫地跪在床上向天发誓,“我爱龙莉,如果我变心,不得好死……”
“然后她就相信你,跟你睡了?”陌生的女人笑嘻嘻地问我。
我是跟龙莉就那样简单而又幸福地睡了(有大段删除)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晚。
那晚我跟龙莉很疯狂,从紧张和陌生的开始到疯狂的激情四射。
龙莉永远占据了我的第一次快感,即使后来我跟别的女人更加激情四射也无法替代我在龙莉身上得到的第一次快感。
多年后,我在回忆这段往事,我知道龙莉在我的生命历程中不是过客而是一个改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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