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头发就花白了,说话的声音不再像以前那样清晰和阳刚。每当电话里传来沙哑低沉还略带颤抖的声音时,我多么希望我听到的是以前那样让我敬畏和害怕的斥责声,因为那代表着算得上充沛的精力。
如果要有所总结的话,好像没有所有重要的人聚在一起为谁过一次充满仪式感的生日,没有生日蛋糕,没有一起吹蜡烛的环节,没有一起品尝蛋糕的快乐,仅是一个电话就成了难得的仪式感,不知道他心里会不会有些许温暖——我希望他有。
他总是疏于表达,他会记得我生病有没有好转,他会让我好好生活,不要过于节省,但这些,他都做“表率”一样成为了反面例子——赶集花销多了会感到心疼,意外拌倒肋骨碎了两根,忍着痛也不舍得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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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晚写到一半睡着的日更打卡,特殊的日子里没有完结发出去,且先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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