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父亲与我总是相谈不多。
我的父亲没有太多的文化,即便算得上交浅言深的几次,也找不出尼克之父那般振聋发聩的警句:
“每当你想批评别人的时候,”他对我说,“要记住,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你拥有的那些优势。”
我的父亲时常告诉我的恰恰相反。他的儿子,我,要记住的永远都是我不会具备别人拥有的那些优势。
这些并不是太好的事。总之对一个刚刚满怀希望想要挑战全世界的孩子而言不是好事。
好在这些都是我能写下来的老段子了。这些年的日子虽然马虎,好歹凑活着过了下来。
我想告诉你的倒不是这些。
今天是学校放假的第二天。
今年的假期有些长。年前的安排较少,基本能回家的都尽快回家了。
校园里空空荡荡。
我在这拖了几天还没动身,这不还得仔细想想还有什么要准备带回去吗?
即便这些对于一个连拉杆箱都会忘记带的人而言略显多余。
这个点,早上七八点的样子,宿醉和通宵玩游戏的不大可能醒的过来。
我这种能爬起来的也只是出来满足一下口腹之欲。
吃饱的时候拍一下圆滚滚的肚子实在是一种享受。
大早上的冷风吹过,冲鼻。
那种打不出喷嚏的感觉。
“啊球”
那种欲求不满突然被满足了的感觉呀~
风在树叶间打着转。
在屋顶上、在树叉里,在所有存在着的缝隙间,钻来钻去。
那种不怕吊销驾照的莽撞司机呀~
它钻来钻去的样子像关了一天刚被放出笼子的哈士奇。发出的声音“呜呜呜”的。
是陶笛。
猛地一拍脑子,差点忘了这货。赶紧转身跑回食堂,外带了一份早餐。
陶笛的曲子是一种美妙的重复。
但陶笛不是。
那是个能把一切顺心事重新打乱的的家伙。“事儿精”!
陶笛于我,如梦魇。
而且重复。这是最令人难过的。
大抵今天就是如此了。早餐的热量足以帮助我维持37度体温直到下午四点。
陶笛的体温得跟着我维持。
过几天我也要回去了。年关在即。
清晨、新年什么的,总给我一种一切都会重新开始的感觉。
这是多么神奇和自欺欺人的臆想啊。
好多家伙沉醉其间。
而我也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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