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发现喉咙隐隐的肿胀,吞咽起来疼痛不已,想想怕是没能躲过这场来势汹汹的感冒。平时又不太愿意吃药,多半采用喝水睡觉的办法来抵抗病毒。白天需要工作,那就全靠喝水了。喝太多白水,又觉得虐待自己,调调口味的办法,就是喝茶了。
听说三年以上老白茶有消炎去火的功效,翻腾出来,陶炉置壶,投茶加水,看炉火慢慢红起来,不知怎么眼前跳出来曾与友人一起把手里有的各类茶摆出来,每个人对着各自最喜欢的茶进行肆意遐想的场景:
先说绿茶,是春天的芽,嫩嫩的,不带一丝伪装修饰,清亮亮,娇羞羞,水润清爽透明得吹弹可破,婴儿的皮肤一般,得小心呵护,亲亲贴贴,轻柔的笑容霎时间飘散无形;
又说岩茶是架在山上的官茶,有排场,有气势,有风度,有架子,香气富贵堂皇,上得台面,入得官场;
再说普洱,高原大山的自由者,收了阳光的炽热,经了雨雪风霜,受的是大起大落,沧桑岁月,故事跌宕,忧伤动人;
落下个红茶,似秋日丰色,满目盈润,却不争不抢,暖的不似骄阳暴烈,寒的不似冬日彻骨,温婉娴静,置台前落落大方,立台侧不卑不亢,故事如烟雨蒙蒙,缓缓而出,萦绕不断……
此时眼前的老白茶,羽衫飘逸,轻捻长髯,念念有词道:别瞎想了,水快烧干了。
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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