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那时不分左右手的稚嫩
被捏紧的不是狼毫而是绣花针
偶尔被老板提名的绣女成大神
便是她们一生效仿眼羡的标本
隔着岁月滚滚的烟尘
模糊听见那女红好似姓陈
温暖的绣花针有几根
休问食指上那难掩的伤痕
阿嬷埋怨绣女的笨
孤独的彩线穿不上绣花针
老板嫌弃女工的蠢
上好的绸缎变不成真黄金
绣房悬挂的水墨画 泛黄尚存
绣女缝制的金缕衣 衣线已分
午夜里的那盏灯
笑那刺绣还记得女工的眼神
红烛流泪至三更
只有刺绣仍怀念绣女的眼神
眉若雪 眸如璊
黄梁梦 说永恒
——写给几天前在饭馆遇见的让我禁不住主动搭讪的三岁小小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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