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燕的预产期超了两天,昨天晚上陪她溜腿的时候,我俩一直认为:二宝自己选好了出生的日子,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不慌不急呢。
清晨赶到医院,一切顺利,二宝很从容地来到,颇有气定神闲的意思,用很响亮的哭声发表了一番见面会的演讲,大夫说:小家伙劲儿真足!
晓燕真得很辛苦,大宝临产的时候产室密闭的很,我无法想象晓燕会因为疼痛发出怎样的嘶喊。这一次,我蹲在产室外,晓燕痛不可遏的声音像一根根钢针向我刺来,我能想象出她的无助而又坚忍,而我只能无奈地祈祷和担心。所以,男人不可以对老婆不好,她拼着性命为我又带来一个精灵。
怔怔地看着产房门口,近在咫尺却又感觉遥不可及。煎心熬肝中终于接到了晓燕和二宝,晓燕的脸色蜡黄、疲惫,二宝手舞足蹈个不停,心头心疼、爱怜、庆幸、激动,诸般滋味杂然,以至于我一阵儿有些傻。
在病房里,晓燕说:看,又是你的小情人,你上辈子欠了多少情债啊?
我只会傻傻地笑了,仿佛看到几年后,我挽着晓燕,大丫二丫在一旁叽叽喳喳,春和风煦,杨柳拂堤,彩霞满天……
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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