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似乎覆盖的越来越多,他的眼也被蒙蔽了,白天也开始看不清东西了,他不敢拉开窗帘,只好去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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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着大师进入房间,大师眉头紧皱,去窗边拉开窗帘,撕下窗脚的符咒,房间进入光,男人伸手去遮住眼前光,光穿过五指直射男人眼,男人将手拿开,观察大师动作,大师走进卫生间,用一块红布遮住镜子,把串着红绳的铃铛挂在卫生间门的上方,进入卧室拉开窗帘,撕下符咒,男人壮着胆子来到窗边,什么事也没发生,男人认定大师是有真本事,大师走后,男人端着白开水站在窗边,卫生间铃铛响,从楼顶跳下一红衣女子,男子水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抓着窗角往下看,红衣女子头摔的稀碎,鲜血流满地,铃铛震动的频率越来越大,直到掉落,他冲忙跑出家门,来到大师处,大师早已不在,他打听四邻才知,这里跟本就没有什么大师,这里的房子空了五年,没人租。他呆坐在地,半天未动,从下体流出液体,穿过裤子直流外面,邻居看他这副模样,拨打精神医院电话,他被拉走,住进精神病医院。
5
在医院他被注射药物,强行催眠,他不知昏睡了几天,他被关了一年,出院后,他瘦的仅剩骨头,胡子满脸,三十几岁看上去像六十多岁,他进入工地,他发现在人多的地方他更安心,他戴着黄帽子,干着体力活,枯瘦的身材,上下泼洒着沙子。他睡在工友盖的铝钢房里,十分安心的睡去。每天日结的工资他都放在枕头下,他摸着摸着感觉不对,钱不见了,他没说话,在房间没人时,缝了兜子在衣服里面,他常穿着那件衣服,不洗,又脏又臭。
在无人的工地,他望着月亮,独自想着他的过往,他怎么过成现在这模样。都是他造的孽,这辈子还完,下辈子就别见了。他正想着耳边传来诵经的声音,他听了很舒服。在工地不远处住着人家,人家老人刚走,找来和尚祈福,他走过去,他不认识死者,也跪下嗑头,他等着和尚诵完,上去交谈。不久他就跟着上山了,他剃了发,化名平静,日日诵经,潜心修佛。
他以为这就结束了,佛门净地,她还是会顾及的,这天他挑完一缸水。回去打坐,在门角发现符咒,他愣了,盘坐念经。在耳边传来,“你以为这就没事了吗?”。他挣开眼,什么都没看到,继续念经,他感觉什么东西碰到了他,他的汗从头顶流到鼻头,他大喊,“谁”。耳边传来女人的笑声,这时门开了,老和尚进来与他一起打坐,无事,老和尚也什么都没问。他在山上待了有十年,这十年他安全无事,老和尚圆寂后他也依旧过一样的生活。
他从没想过这些年过去,他依然会再见到她,他面容苍老,她还像以前,只不过更让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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