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待我如此,不若以乐趣相待。
我又想到“仪式”。
我还想到了,那些一本正经,大炮轰杀打蚊蝇的人。有些荒唐,不能确定其本意是否是幽默,但若此成为一种志趣、当它做一种“更有意思”的生活态度呢?
又说仪式吧。
在某些时候看来,我觉得仪式是种抗争。
它是对时间的对抗。是对原本某一事件:它即将成为、或我们说正在不断成为“过去”——这一事实的对抗——虽然仪式的作用还远远不止于此。
对抗嘛,那么发起者肯定是人。
我们这些人啊,有时候就是想对所选定的仪式对象“负责”;因为终有一天,你曾珍视的、甚至小心翼翼也绞断不能的记忆,总有一日,注是要定教那时光淘气,偷了所有的细节藏去,可恶。
我们没有超忆的病症,所以不受那一种苦、却也要享另一种苦。
这就像一个人等着时间,或者买来药水,轻轻去刷了叶肉,留下脉络。那些植物曾经生命呼吸的形状,你尽可以拿它来做书签,随你喜爱。但是叶子的颜色,却让你是再也见不着。
茫然脑海,你于渺渺欲寻一粟。
是了。说幽默也罢,出于不舍也好;还是喜爱,纵享嬉乐也好;内涵的、有文化的,随心意的、直白的;各不同一的。我们所造的,又遵循的,深的或浅的印记——是仪式。
尽管,你还能说:仪式的目的或效果不仅如此。
像女孩去理她日夜相伴的长发。在她结束一段恋情以后。
也作仪式。
生活待我如此,何况还是我造作的生活。
4月17日12:16
四月十七也无题
南山,
无论何时,只要是白天,
无论何处,只要在南山,
你就能听见嘻嘻嘻
的鸟叫声,
好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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