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因某些事情而放声大笑,因为我们已经成长太多;我们对某些事情又非常在意,因为我们依旧年轻。
你说话,但谁在倾听?你倾听,但谁在说话?是你认识的某个人吗?他说的话是否又能解释群星,或是解答失眠的鸟提出的问题?思考着这些问题,双手环住膝盖,凝视着火光和边缘的灰烬,这些问题就是你的问题。
如果必须离开你曾经住过、爱过、深埋着所有过往的地方,无论以何种方式,都不要慢慢离开,要决绝地离开,永远不回头。不要相信过去的时光才更好,它们已经消亡了。
野草不会腐朽,它的根吸取了天地开辟之初的第一缕生机,并依旧守护着它的精华。野草总能复生,人工栽培的花草在它面前退却。
生命有了不同的形状,它长出新枝,有些老的枝桠却死去。它遵循着所有生命亘古不变的模式:去旧迎新。旧事物逝去,新事物来临。
即便在飞机中独处一晚和一天这么短的时间,不可避免的孤身一人,除了微弱光线中的仪器和双手,没有别的能看;除了自己的勇气,没有别的好盘算;除了扎根在你脑海的那些信仰、面孔和希望,没有别的好思索——这种体验就像你在夜晚发现有陌生人与你并肩而行那般叫人惊讶。你就是那个陌生人。
想名字的时候,所有人都会抬头看的吧?抬起头来,除了天空还能看见什么?一旦看着天空,名字与期望又如何能受大地限制?
有很多种非洲,数量和关于非洲的书一样多,而书的数量又多得够你闲读终生。不管谁写了一本新书,他都可以骄傲地认为自己提出了与众不同的全新观点,但也可能会被那些信奉另一个非洲的人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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