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扯了扯衣服,停在图书馆附近的指示牌右边,把伞又往下垂了垂,然后打给朋友。
听着耳机里信号连接的声音,也认真看着花坛里被雨水洗的格外清新的叫不出名字的草。
当时没有接通,五分钟后他又回给我。
“怎么这时候突然给我打电话?”
“不可以吗。”
“可以啊,你在干嘛?”
“马上要学习了。”
“好吧,嗯,怎么这时候打来呀?”
“下雨了。”
“这边也下了,不过已经停了。”
“你是为了那些人活着吗?”
“也不全是吧,也为了自己。”
“为了自己什么,你想要什么。”
“啊,你这可问倒我了。”
“或者说,你活着是为了什么。”
“你今天很奇怪,怎么突然问这些?”
“不可以吗。”
“啊,肯定不是啊,是不好回答。”
“或者说,你真的喜欢什么?什么都可以。”
“旅游。嗯,旅游算吗?”
“嗯,当然算啊。挺好的。”
“那你呢?”
“我?我不知道啊。我先去学习了。”
“好,晚些再找你。”
“嗯,那我先挂了。”
雨已经下了好几天了,最少也淅淅沥沥的,还是没有停的迹象。
往年这个时候还是穿短裙的时间,一场秋雨一场寒,这么多场下来,果然又到了天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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