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已经八点多了,昨晚一整夜的常规性失眠,上了一天班。我感觉得从身体中汇想脑海的疲惫,我的精神很是萎靡,恨不得直接倒在床上一睡万事休。
她先到的家,在我下班之前,她就提前告知她要吃螺蛳粉。走进家门,在饥饿感的蛊惑下我随便那点东西吃起来,就连她吃剩的螺蛳粉残羹都没放过。
煮好晚餐,时针转到了九点多。她说她已经吃饱了,不吃了在电脑前忙着修改她的论文。吃完东西,困意越发的浓郁,可想到还有事情要做,心情也越发有些烦躁,我只好把它们压制在心理。她去洗澡了,我打开电脑把在公司没做好的事情做完。厨房和桌上的碗筷想着忙完在收拾,然后就洗澡睡觉。
压制她洗完澡意料之中事情发生了,一顿来自女权的地位宣言生生挤进我的右耳,意料之外的事情也发生了,厨房也传来的洗刷餐具的声音,我无话可说也不敢说这些什么,继续埋头苦干。
事后,看见他在餐厅里鼓捣着面粉,不知道要做什么,我早已习以为常了,毕竟抖音的强大不言而喻。我去哄她,跟她解释,问她要做什么要不要帮你。好了,女生的主权爆发的,她的地位像是受到的挑衅拿起沉默的武器,油盐不进,神色极其严肃。
哄着哄着,不见一点效果,我内心的烦躁已经压制不住,顺势爆发起来。我走回房间,脱下衣服,用力往收纳柜用力一扔抱怨一声:好烦,什么跟什么啊。
在她诧异而又服软的神情里,我一语不发的冲进洗手间。洗完热水澡萎靡的精神似乎有些好转,睡意消退了不少,就在床上玩起了手机。一场哑剧悄然上演,无声的剧情显得有些微妙。临近十一点,她过来轻轻拍我,掀开我的被子想用她的作品换我的回心转意。我不曾理会,示意她远离我。
情绪闹钟响起,我睁开双眼,久违的阳光透过玻璃在阳台撒下一片金黄。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我看了看手机,没有期待的任何信息,餐桌上摆着昨晚煮好的一杯奶茶。走到楼下阳光格外的明媚,散去了一段岁月的阴霾,林荫道里残留着夜里的暴雨后的积水,格外的清澈。
我开着小电驴,在斑马线前等待路灯,抬头一看长空万里,碧空如洗。精神格外的舒畅,熟悉的一切慢慢会来了,等待红绿灯的不再是稀疏的一两人。主干道的车也不再那么孤单。不一样的是每个人都带着口罩,多了一写神秘感似乎每个人的颜值都上了一个台阶。绿灯亮起,赶着三月的朝阳,我往公司的方向疾驰而去。
生活我没有打电话也没有给她发信息,因为两人在负面情绪露出水面时都学会了默契的拉黑,无须多余的解释,只有拉黑了负面情绪,生活的才会拥有轻松的格调。忘记了上次生气是什么时候了,生活工作早已经告诉我没有资格拥有脾气这个东西。更多是时候是咬碎牙往肚里咽,因为我脾气除了招来更多的难堪,再无意思一丝作用。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学会了在人前沉默,人后开导自己。也不知道时候起,学会在工作面前低头,面对上司的咄咄逼人的言辞里,报以微笑。
像是一位得道高僧一般,看淡生活的种种是非黑白,反而觉得发生的一切都是情有可原,都有因果关系,所有的不愉快与坎坷都归结于自己的不强大。有时候,觉得生气,就是自己最无能体现,也是一个人不成熟的一种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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