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依旧不能自我醒来,即便调了闹钟,也能做到无视闹钟继续沉眠于虚无的梦境世界当中。
幸亏昨晚做了两手准备:昨晚让发小起床时叫我。
刚醒来时的起床气极熏头脑,昏昏沉沉的想要坚持着坐立,脑海中浮现着“再等一会儿,发小出门了,我就能躺下继续流连梦乡了”的人前做人样的想法。几经挣扎想起晚上铮铮铁骨几次发誓要早上去公园走走的想法,还是在发小出门前爬下了床。或许是肚子不舒服需要上厕所的迫不得已吧。
洗漱完煮了壶水泡了杯香飘飘奶茶,早餐一如既往的简单且朴实。磨蹭拖延是一个我极其擅长的技能,任何事情都能徐徐图之,直到大限将至。
提着垃圾带上口罩便出门往着一公里外的公园去。
为什么有这个想法呢?
以前去这个公园的时候都在傍晚,所见的景色和人都带着夜晚的倦意;其次,实在是在家里闷得发慌,想出去走走,换个风景,而不是对着白色的四壁,尽管我无比喜欢白色,但依旧对其感到有些烦闷。
路过路口的检查点,不得不感叹社区工作者的辛苦与付出,这么长的时间日夜坚守,登记测体温,无偿的付出总是能让我觉得他们略显佝偻的身躯如此的伟岸。
街上的行人甚是稀少,想来也对,疫情当头谁会闲的发慌在街上乱走遭罪受,老老实实宅在家里呆在办公室内才是明智之举。
昔日车水马龙的繁华,如今也只剩下车辆两三,连日常满载的公车,今日看起来人数也是只有一两。
路过的小区“捷径”被封,无奈只能绕路走公路了,这也无妨,权当散步。别说,平时难得耳闻的鸟鸣,不知为何今日竟叫的甚欢,让我感到几分愉悦,疫情的乌云也仿佛被吹散了许多。
公园侧门被封,无奈还得绕路,心中有了些许惊慌,害怕自己做了无用功,害怕自己来到正门发现公园被封了。
幸甚至哉,公园依旧开放,看到敞开的大门,门前的鲜花也觉得鲜艳许多。入门便是喷泉,水飘向空中再坠入水里的声音非常的好听,像是离开了怀抱的孩子追逐天空的美景,又投入社会的怀抱。那是水与水相碰撞所产生的清脆。
是梦想破灭心碎的声音。
与夜晚的公园不同,清晨的公园,充满着朝气,一男一女两小孩在练习滑轮,母亲在旁边拍照记录加陪练。
“哎,连小孩都成双成对的,糟心。”
绕开中心往着公园边上小径走去,一束黄花开的格外的鲜艳,树下有妇女在举着手机拍照,往前走的瞬间有一个画面浮现在脑海,自觉格外的好看,当拿起手机时,那一抹惊艳的匆匆一瞥,就消失在脑海中了。
无缘就是无缘,说到底还是摄影技术不熟练。
一群白色羽毛的鸟儿在眼角的视野飞舞,好不唯美。匆匆找路而至,远远看到干涸的鱼塘里,稀稀落落的站着许多白鸟。
白色的大鸟像鸽子,在塘边嬉戏,站在两棵枯树的树枝上,拍照,糟心,离去!
小河边的垂柳,路上的石栏,本来诗意唯美的画面,捣鼓良久也没拍出与脑海相符的画面。捉急的样子引得稀少的路人凝视,多次尝试无果,奈何只能离去。
路旁的木棉花树,被一对夫妻举着柱子摧残着,只有一臂粗的树干,在男人的捣鼓下显得摇摇欲坠,完全没有我儿时中学里面那两颗一人抱不住的木棉花粗壮和高大。
路过的两个中年男子嘀咕了“真没礼貌”,我坐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后来,摘木棉花的夫妻被保安赶走了,心中虽然非常的想笑,但是脸上依旧淡然。
逛着公园差点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看书。
于是乎便找了离乒乓球桌的地方,一边欣赏小区大爷的球技,一边看书。还能一边听人练习乐器,不知道是萨克斯还是什么的,虽然断断续续的,但也不影响这个乐器的歌唱。
优秀的我,总是能在做事的时候物尽其用,三心两意。
打乒乓球的人不多,只有三桌,有一桌还是后来的,我去的时候只有两桌,一桌是小区大爷和带儿妇女,一桌是夫妻对打。
妇女想让儿子来参与,而大爷却总是让妇女来打球,而不想让那个四岁小孩跟大爷打,
个人觉得,那个妇女比小区大爷厉害一点,小区大爷似是在这边打了很久了,一直跟妇女说,“有时间一定要多点来打,我在找对手。”云云的。
而妇女是刚到这附近,最近才来公园打球,颇有种带孩子教孩子练球的意思。
我坐在那个锻炼器材上面,颇有种一览天下的奇怪的胸襟和气势,然后一对不知道是青梅竹马还是兄妹的小孩子和小妹妹,在一旁“脚踏板”上过家家。
奶声奶气的声音不断地扰乱我的思绪,哎呀好气哟。那个练习乐器的人都被气走了,只能听着水声,和小孩子们的相谈。
有一说一,这两小孩的过家家行为,让我看到了我从前的影子,相比现在的人的童年玩王者荣耀,其实我更喜欢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摸爬滚打的行为。
虽然好气,但也喜爱。感觉世界都变得无比的纯粹、且简单。
肚子隐隐不适,但时间也接近饭点,分别总是来得这么的突然,头发花白的老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跟妇女说:“我就住在附近,下午也一起来打球呀”
妇女也打得尽兴,便问了下午几点,想着再战一场,我估摸着大家都在家里憋得慌,才能有如此兴致,再来一场。
他们相约三四点,相互离去,妇女牵着小孩的手,脸上的笑意未曾停止,消失在远方。
老人收好球拍。骑着他那四个轮子的红色电动车,也缓缓离去。
瞥了一眼,小孩还在,好气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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