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脱离了生活多久,多半总是在一个人的空间里被无意识的游移占据,像个木偶般地客观自己的程序准确性。
也就是这样,不知道过了几个站牌,我才开始意识到我坐在公交车上,意识到每一个细节都是多么值得令我品味的真实生活。
也就这样,听着司机的“夜上海”旋律,如痴如醉。突然觉得这座微光的小城镇被一种深邃的神秘覆盖着。破旧狭小的公车,矮小灵活的年轻人,矮小痴慢的老年人,脏脏的街道交杂着崭新的康庄道路,似乎也没有那么的干净。
“美酒加咖啡……一杯再一杯……”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起眼,都是这般令我习以为常到生厌。厌倦是可怕的,厌倦的反义词是好奇,好奇的近义词是观察和思考。
顿时间我感觉生活在某种程度上从我内心活了过来,我听见了音乐,看见了司机,看见了乘客和乘客的区别,看见了每一种污渍的历史。它们都是活的,正如我活着一样。
我想,我可能真的持续在死着的状态中,只在为数不多的这样一些微不足道的小瞬间,偶尔冒出生意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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