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树在《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成绩也好,名次也好,外观也好,别人如何评价也好,都不过是次要的问题。对于我这样的跑者,最重要的是用双脚实实在在地跑过一个个终点,让自己无怨无悔:应当尽的力我都尽了,应当忍耐的我都忍耐了。”
每次跑步锻炼,都会有一个艰难期,达到一个小极限时会很不舒服,忍耐是锻炼过程中必然会经历的,但是如果因此放弃,就会享受不到完成既定任务的喜悦。如果此刻放弃,今天放弃,你会渐渐放弃更多。这不仅是在说跑步,也在说人生。
上次和柳出差住在一起,她说她以前有失眠的毛病,后来她干脆睡不着就起来看书,玩手机,累了再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事了。
而对于安眠,对于死亡,我的观点是一样的。
徐志摩在写祖母去世时,引用了诗人勃兰恩德的一段话:“如果我们的生前是尽责任的,是无愧的,我们就会安坦地走进我们的坟墓,我们的灵魂里不会有惭愧或悔恨的啮痕。”白日里尽了该尽的力,身体渐进疲乏,我们自然就会得到一个安眠作为补偿。如果我们生命里忍耐了该忍耐的,身心劳顿,我们会得到一个寿终正寝作为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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