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渴了吧,我去买水。”
看着他渐渐缩小的背影,她突然滋生出一种无可名状的情绪,好像他自此离去就不会回来了。她赶紧调转轮子,去看河水。河面似乎变宽了,浑浊的河水裹挟着上游漂流下来的树枝和各种垃圾向前移动。河岸的斜坡上间杂长着白色牵牛花,偶尔有羊群从公路边经过,不听话的几只就跑下来,咬几口岸边的花,等赶养人长长的吆喝几声,它们又跳跃着追上羊群。
她努力将眼前的景象与记忆重叠,然而,记忆就象过于模糊的底片,难以吻合。
他将拧开瓶盖的怡宝递给她。
“看,前面那片红色建筑,我在那读的初中。”
“九中?”
“嗯,九中。你在一中吧。”
“是。”
“看来学习不错。”
“不好,小升初是跳舞比赛保送的。”
“真厉害!”
“我读书读不好。”她突然很愿意谈论这个话题。
“我更恼火,看见字就头疼。”
“是不是天天想着开飞机?”
“嗯,从小就一直想,但高中我都没考上。”
“你当过兵,也算接近了。”
“不一样的。”
“他扎你眼睛的时候,疼吗?”她喝了一口水,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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