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停泊在港湾固然安全,但那不是造船的目的。
开始走路如同豆苗掀开覆盖他的泥土,小心翼翼且竭尽全力的做好迈步的每个动作,一分钟的独立行走,两分钟的独立行走,到现在可以小跑,但是妈妈和奶奶还是担心你跑去阳台那,阳台不知道哪里的官员让百姓不能安装粗铁条的防护网,导致我们家安装好的也被拆卸掉。几个阳台和卧室的都拆卸下来,姑父借了一辆皮卡装回爷爷家。阳台没有防护网让我们很担心你跑起来时的安危。奶奶收衣服要半倾身体到阳台,奶奶说害怕你的模仿,所以每次收衣服都是趁你不在迅速将衣服收回来。
防护网的担心让我延伸到其他地方,游乐场的孩子碰撞,季节性疾病传播,幼儿园教师的除暴,学校的集中营式的管理,社会氛围的病态植入。这些是否有“预防针”打,每每想到这些都夜不能寐,生活那么的复杂,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如何如何的教育是成功的或者偏向成功再或者适合本身家庭教育,不知道如何培养孩子的兴趣爱好。
爱好是最重要的事情,然而妈妈和我现在还不知道如何才叫培养兴趣爱好,即使知道,是否在这个过程中会加入我们自己认知,应该是有的。我不敢确定没有添加,但内心确已经否定了一些兴趣爱好。
德鲁克在十四岁左右(大概是)就知道自己的人生观应该是什么,确定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定位,一位旁观者。当然他是做这个世界,社会的旁观者。与刻意拘谨的旁观者不一样。刘慈欣也是在高中时期看过阿瑟克拉克《2001太空漫游》那时已经在他心底埋下种子,直到他写出《三体》也依旧对这部让他埋下种子的作者敬畏。
就在我写这段时,我的奶奶去世了,11月22日下午,你爷爷打电话过来告知病情已经三天没有喝水吃东西了,完全吞咽不下去。当天下午我买好晚上9点的车票回家,第二天早上我和姑姑还有你奶奶就回去看她了,她那干枯的手在被子外面摇摆,床边有股腐烂的味道,听你姑姑说是大腿有个地方烂了屁股后面长了床褥,我叔叔说前一天她还会发出痛苦的声音,今天没有了,那声音我没有听到,但是可以想象是多么的痛苦。回家其实一点忙和减缓我奶奶的痛苦也减少不了,仅能见上一面,我知道这是最后一面了,25号我买了下午2点的票回广州准备工作交接,在车上收到消息:我奶奶过世了。收到这个消息我没有太多的悲伤,我松了口气,知道奶奶已经脱离痛苦,这痛苦她承受了多久,承受了多深我不敢去想的。
中途回广州的我迫于无奈,我递交了辞职信,与新公司确定12.7日上班,但是旧公司一直不确定我的离职,没有办法我只能请自去公司一趟,和领导沟通一下想法,不得不说当面沟通的确能把事情更加直面化。我以为去公司能简单的解决然后再回来能看到我奶奶的,可是那仅是我的认为,实际上我在车上就收到了奶奶去世的消息,我工作的交接也也没有我所想的那么简单就通过了,现在公司还没有给我确定时间离职。
你的一周岁在9.8日,但是这篇一直拖到11月才开始写,写的也比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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