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上平衡轮练习的时候,我和喜君姐一起。共情时我读到了她的脆弱和无力,我读到了作为孩子的我们的那份恐惧和无助。我很难过,但是我笑着说的。我内心燃起的无数的感受,我的泪水往外涌,我忍住了,我笑着跟姐说,我很难过。姐说,有情绪就让它出来吧,可最终我还是忍了回去。
模式里的我不会哭,不能哭,没有值得我哭泣的事情。“不能哭”已然成为我的限制性信念,导致课上我知道有可能会泪流满面的环节,我都很无法投入。头脑就先逃走了,不想去面对那一幕幕悲天悯人的画面。
回想起二阶与父母对话的环节,我选择让伙伴先参与,我先临在的陪伴。这下可吓着我了,大家的情绪呼啸着就出来了,我吓坏了,我一边害怕一边想着我可咋办,我不敢玩这环节,导致到我表达的时候,我连伙伴的眼睛都不敢看,好不容易看着对方眼睛,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害怕、不知所措、我像个孩子一样不敢说话也不敢动,我就站在那里,心里都是等待救援的呐喊声~~~
我记得小时候我不想让妈妈上班走,我哭着求她留下来,她就会哄我,告诉我不要哭,只要我哭爸爸妈妈也会跟着难过。爸爸妈妈的难过就意味着不爱我了吧?我不敢哭了,我怕失去父母的爱。后来等我稍微大点了,我对死亡有了认知,我在脑袋里开始胡思乱想,想着想着我就想到了爷爷奶奶,我很害怕失去他们,我就问妈妈,“爷爷奶奶会死吗?”说着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我妈告诉我爷爷奶奶会在很久很久以后死去,她擦了擦我的眼泪,并嘱咐我千万别在提这件事了。
来到课堂之前,我忘了有多久没哭过了,好像哭是一件错事,是一件丢人的事,我从小就是爱电视都不哭,我妈还经常笑我是铁石心肠,其实我很难过,我只是不想哭而已。
越来越发现我的模式是逃避,这件事让我痛苦不已,那我去换别的事情做就好了,这个人让我痛苦不已,那我去爱别的人就好了,但作为一对一的侧翼,明明是痛苦不已逃开就好了,逃开就是我的生存方式,可是我偏偏纠缠到自己遍体鳞伤,对方也跟着体无完肤,才算结束。看到自己的模式,我很心痛,我很难受,这就是人格模式里我们玩的游戏吧?结果只有伤人伤己。
二阶回来,我和朋友聊天,聊到了痛心的地方我很想哭,我小心翼翼的问她,我很难过,我可以哭吗?她让我随便哭,想怎么哭就怎么哭,我仿佛得到了允许一样,哇哇的就哭了起来。
模式中的我,可怜又可恨,连哭都没有力量为自己做主,我还可以选择什么?
模式中的我不会哭(自我觉察日记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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