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不是我写的,我前一段时间偶然在知乎上看到,觉得日语腔这个东西简直是太逗了,就把这段我认为最有意思的文字收藏起来了,今天发出来是为了给我刚参加完高考的妹子看看, 因为此神作在评论区里出现,也不知道评论的人是不是就是作者,whatever ,作者可以前来认领此作品,我仅展示用。
写这篇文字的人真是太有才华了!读完让人神清气爽。
《用肉食者来远谋是否搞错了什么》
至高之位被继承的十年后,邻居的齐之国前来凶狠地攻打了。
鲁公大人背负起守护鲁之国使命的同时, 曹刿认真地准备觐见。
同乡的浪人问:“肉食者自然会去筹划、曹刿桑又为什么要参与、这件令人困扰的事呢?”
“话虽如此、不过这样的说法、我可是不会认可的哟。”
仿佛看见死老鼠的鹓鶵一样,曹刿桑的脸上闪烁着厌恶的神色。
“肉食者什么的、 不过是目光浅薄的饭袋罢了。”
做出这样宣言的曹刿桑,下定了决心。
于是大殿之上,如今只剩下对视的两位英雄人物。
“鲁公大人、有着怎样的决心、去对付那蛮牛一般的齐之军呢?”
曹刿桑紧紧盯着鲁公大人,似乎是要读懂周围的空气一样不肯放松。
“ 到底什么程度才能称为有所准备呢?”
处于幼稚与青涩的边界,所谓弱冠之年的心智,那条界限的限制困扰着鲁公大人。
“我说,衣食这样的养生物品、从不自私地占有、一定分享给身边的忠心的臣子。这样的做法、可以称得上是万全之策了吧?”
这张脸还很年轻,如今那上面满是期待。
轻轻摇了摇头,”这样的小小恩惠、又怎能让人民享受到、不会因为这样就顺从鲁公大人呢."
陡然变得急切,声音也不禁发起抖。
“祭祀用的祭品、从不敢夸大其词、认真地上报、上天一定会眷顾的吧”好像是祈求一样,一看就是贵族的双手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吐出一口气,语气也变得冷酷。
“这小小的卑微信用、哪里称得上是真物呢、神明大人不会施以援手的哟。”
“...欸?”似乎是像被轻微地电击了一下,清澈的眼睛变得有些湿润。
最后的救命稻草也随之抛出。
“那些诉讼与案件、即使不能彻底洞察、也一定根据实情合理裁决的呀。”
沉默持续了一千年那么久。
“可以凭借这个来打一仗、请带上不才的我吧、获胜,可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轻轻笑着的曹刿桑。
在复苏之域——长勺乘着战车,东南吹来的春风抚过甲士的脸,沉默地对垒,是无言的等待。
齐之军开始擂鼓,沉重的前进声传入了耳朵。
“击鼓,进军吗?”带着一点不自信的犹豫偷偷看着曹刿桑。
“还不可以哟。”
第三次听见了击鼓。“我们也击鼓进军吧。”
不安地看着远处厮杀的军队,向曹刿桑坐近点,好像安定了些。
胜了。
“真...真的吗、战车啊、请继续追击吧“
将要挥下去的手被轻轻地按了下去,被带着走下车驾了。耳根有点红红的。
“车辙很杂乱啊。”又一起趴在车前横木上看远处齐之军的队形。曹刿桑微笑着。
“是时候下令追击了哟、鲁公大人。”
战车轰隆隆地前进了。胜利了、成功了、一定是在做梦。
“曹刿君、是怎样击败齐之军的呢?”
不行,完全没有理解啊,要搞清楚才行。曹刿君看着我,显得从容不迫。
“呐、所谓战斗、无非就是靠着勇气,第一次击鼓勇气最大、再次击鼓勇气也就衰落了、第三次击鼓气力可就衰竭了。我们勇气十足、齐之卒勇气用尽、胜利也就理所应当了。齐之国、可是山东大邦、推测情况怎么能想当然呢?我看见车辙印混乱了、旗帜也倒下了、所以才放心地下令追击嘛。”
原来如此。是这样的呢,这样的智慧,也只有曹刿君才能拥有吧。帮助我守护鲁之邦、击败齐之国 。
那种完美的超人性是我没有掌握,而曹刿君确实拥有的东西。
我……不想了解更多。我见到的曹刿君。总是从容、诚实、不说谎、动辄直言不讳。无所依靠却依然屹立不倒。
那身影。
如同幽冷的青蓝色火焰一样美丽,虚幻到令人悲伤的身姿。
对这样的曹刿君。
我一定,是憧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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