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偶然与友人谈及丧尸片以及那些末日逃亡片。
我向来不喜欢这类人类自寻烦恼的片子,强给予人无端的恐惧。但友人却十分热衷于这类片子,用她的话来说,这类片子最大程度上展现了人性的弱点,展现了另一番的美妙风景。我只能笑嘲她适合去做一个古代的提刑官,欣赏人们面对恐惧的可笑姿态。真真个适合做暴君的女子也。
但当我提及,如果在这样的环境下,你就是那个奔走在生存线上的蚂蚱,你会怎么做,是像男主角女主角一样为了生存拼命在死亡线上挣扎,亦或是做个反派人物,不顾一切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呢?
不巧,我和友人都选择了另一种方式,在被丧尸围困之时,选择自杀,避免自己被丧尸感染去伤害他人,也去避免承受人性的拷问。
我想到了那些文人们,曾经我一直萦绕在我脑间的问题再次浮现于我脑海里,那些诗人,那些看似生活已不错的诗人们,为何还会选择死亡。
活着就有希望,这是丧尸片一直告诉我们的,但让我疑惑的是,最后的他们,似乎也并没有改变这个世界,做到的也不过是逃离这个世界,既然这样,他们和一开始就选择死亡的我们又有什么区别?
海子,顾城,亚里士多德,川端康成,三毛,王国维,傅雷,他们的名字,穿越漫长的时空之外,汇聚于浊浊夜空。
当他们,或举枪持平自己的额头,或思灼于滚滚流河,或蒋滚烫的头颅轻置于铁轨之上,他们或许应当不会有一丝犹豫的。他们已然懂得太多,也就不需要过分的思虑。
或许他们逃避的,也是这浊浊日空。
既然无法改变这环境,那就尽量做到不被这个世界所改变吧。
但有人曾反驳我,你不能把这个世界,让给你鄙视的人,这人是安.兰德
但或许留下来,也无法改变。
天才亦是疯子,我读的懂顾城的诗,却读不懂他的人生。他曾在秋风习习之中与世迷离,他亦在列车静静驰过中寻找一盏灯,最后,他还是选择在人时与人世中歇息。
我不懂他们,但没关系,村上春树曾说过,即使是我最心爱的人,心中都会有一片你我无法到达的森林。或许我懂他们,或许我一无所知。答案肯定在后者。纪伯伦曾说过,一个人有两个我,一个在黑暗中醒着,一个在黑暗中睡着。我只能这样执着而顽固的相信他们依旧还活着。
最后,以北岛的一首诗作为结尾吧
那时我们有梦
关于文学,关于爱情
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们深夜饮酒
杯子碰到一起
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由丧尸片到文人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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