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客人基本都是学校的学生,以大学居多。那些学生中有穷的,也有富的——只是衣裳穿的好一点更整洁一点。我蹭一读怀疑那个单位是间谍机关,但那些学生到哪里都是一副天真的涉世未深的表情,那绝不是间谍伪装得了的,况且他们带在学校里有什么好侦测的情报?我又猜测可能我送进去的那些学生可能被集中在某一地方,秘密的进行特务训练,然后被派遣到祖国最需要他们的地方去,为我国特务间谍侦查做出伟大应有贡献。这个猜测一度让我确定很长时间。后来又有许多其他的揣测,那段时间我虽然话越来越少,然而想象力却无线放大起来。
(阴阳子食心蟾可做单独篇章题目)
我拉客的车有两部,一部面包车,一部出租车,这两部车的车牌号我会经常换,而我在工作中也戴着墨镜,这样就不会被人记住。
我一般会在江边等客,那里十分僻静,但转过两个街角就是c大学后门那条街,学生宿舍聚集,专门做学生生意的美食街。除了工作,我经常在那条街玩。
有一次我在那里,经过一个垃圾桶,看到一个警察将几张广告传单揉了团丢进去。不远处,一个衣衫褴褛报警风尘的中年男人正在学校门口旁边的后墙贴广告,悬赏通告,通告上印着一个年轻的男生头像,那是c大学的学生,也是我载过的客人,不过已经三四个月了吧,但我还牢牢记得那个曾上过我的车的学生,也许因为我的工作太苦早太千篇一律,除了能转到些钱没有丝毫别的了去,观察这些学生成了我唯一的工作乐趣。这些学生因为还没有踏入啥会,变成千篇一律枯燥乏味的人,还面带朝气,这也是我能记住他们每个人的第二原因,他个头有一米八,很高大。不抽烟——他一上车我就知道。他开朗健谈,一上车就自报说自己叫林飞扬,家在东北某省。还说很荣幸参加国家重大科研账目。突然自觉羽士,有些尴尬的住了嘴。我面无表情的开着车,一句话也不说。因为每个能坐上我的车的人,一定是奔着那个目的地和那个目标去的。但他们都被严厉告诫,不能和任何人说,家人也不能说。
回忆到这里,我轻叹了口气。看着那个学生的父亲贴完传单,然后对经过的学生大声说谁看到过他的儿子。
他把学校内外每个地方都贴了传单,他一张一张的贴,警察跟在后面一张一张的撕,攒够了就放到垃圾箱。他哀求警察憋死,说找到他儿子就全靠这些传单了。他的儿子失踪了好几个月,音信全无。《悬赏通告》上写着谁找到他儿子赏金五十万。
警察却说他这么做是违法,说什么寻衅滋事,影响社会和谐,再贴就把他抓起来。然后那男人就开车走了。他的旧轿车上也贴着放大的悬赏通告。
盯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冷漠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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