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一个四线城市的郊区退休妇女,跨过几千公里来到北京暂居,只因她的女儿生了个女儿。这是我妈第二次来北京了,上一次是因为我儿子。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的磨合,这一次虽说仍是冲突时有发生,但总体来说,还算平和。
昨天晚上我,我实在没有控制住自己使劲拍了我儿子屁股几巴掌,这是我第一次打儿子屁股超过三下。其实,儿子长这么大,我对儿子动手的次数总共不超过一只手的数量,更不要说连续拍打了,因为我一直标榜自己是接受了现代教育理念的妈妈,无论什么时候都以平等沟通为主,有时候虽然气的恨不得学孙猴子抓耳挠腮,却仍然面带微笑,暗自咬牙切齿的对着儿子和颜悦色嘤嘤哼哼,因为我不断对自己催眠:你要控制住自己,这是你的责任,你有义务为他创造一个爱的环境!
今天上班的路上,想起昨天的情绪失控,也让我想起了我老妈。我现在面对老妈很少有情绪激烈波动的时候,因为潜意识中我已将其看作我的一位同事,一位关系特殊的同事,给自己的理由是,我本来就与她不亲近,况且她身上有太多我极力摒弃和远离的市井习性,再说,她帮我带孩子,我在经济上也没有亏待她。
老妈与儿子,从法律上来说,他们都是我的责任,但往往很多时候,我都在为自己寻找个种种理由,让自己对母亲的种种肆意行为变得心安理得。孩子不能按预期成龙成凤,母亲早已是一个实实在在存在且不能更改的个体,而我才是那个变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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