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里走来了一个男孩,好像走到我这要求让座,声音太轻了,我没有抬头反应。
然后他稍大声要求我边上的男士让座“先生,可以座位让给我坐一下吗?”我抬头,看见他穿得好像挺邋遢,拿着豆奶,第一个反应是起疑:这年头还有主动要求让座的?我开始害怕,怕他是精神有问题,怕他是不是小偷,怕他是不是和那些地铁里的乞讨人一样...如我所愿,边上的男士没有让座。他也没有理他,做任何回应。我呢,则做一只鸵鸟埋在手机里,看不见,装听不见,就不关我的事了,他长什么样子都没看。
男孩又问了同排的第三个人,那位女士让座了。男孩坐下后,突然喊了一句:“胆小鬼。”我的心发烟一般虚起来,边上的男士动了动身体。后来听到对面几个女士在碎碎地说神经病,抬头再看时,他已经走了,但是豆奶倒在了地上,汁撒了一地。
人走了,那句胆小鬼一直在我心里回荡。穿得再光鲜亮丽,一句胆小鬼就直接拆穿了。看似正常,我怀的是怎样的一颗心?一切只是基于我的恶意揣测,就选择了冷漠对待。只是一个位置,谁才是有病的人?然后我又起了后悔的情绪。
现在出离出来,我做了一件怎样的事?因分别心起了妄念而妄为。
说得再好听,抵不过一个做。说是修行,一试就破。一个要求让座的男孩扇了我一巴掌,把向外的眼睛转回来,好好看看自己吧,把装饰自己的心力转一转,真正地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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