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抬头总可以看到云,除了在极暗的夜。
云的美,云的幻,云的奇,云的飘,似一只只无形的手,紧攥着一颗颗好奇、尚美的心。看天多半是在看云。
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有一条静泊在湖心的小船,船上躺着一个心如止水的人,身边有微风吹过,细浪在身下轻撞着船舷,发出细碎的声响。而这一切于人似有似无,他的眼里有一轮明月,有明月之上微蓝的天空,有月边缓缓飘动的云丝,薄如面纱,恍惚间,月在走,船在移。
忽然想起云南,云之南,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那里可有一个南天门,月光之下,祥云之中,它有多少级台级隐没于云海之中,让人无以寻觅。
云下的那块土地呢,它有一个从古至今最为动听的名字,这名字会不会就是一个躺在北部湖水,或是江水之上的船中人突然想起的,于是便有无数人怀揣着这个名字策马扬鞭,一路向南。
在秋天的阳光里,躺在旷野的枯草丛里也是无妨,耳边有些虫鸣更好,这样看天的姿势是极舒服的,如果是劳累后的身躯就更舒坦了。秋季的云是好静的,白白静静,也是白白净净,蓝色是最好的背景。它为什么这么净?又为什么这么静?
静是不易的,尤其是在高处,常言道树大招风,树大就是树高,高则招风,树欲静而风不止。而这云为何可以高而静之,纹丝不动?天上自有天上的事理,安于地上的人,何苦去自寻烦恼?他日相见或许又是另一番景象,恰似你心,今日静未必日日静,原来云同人理。
万里之上,云来云去,了无牵挂,牵挂的总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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