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意外的是我的头疼问题没有出现,对于这个长期困扰我的问题,我在电车上陷入了沉思,昨晚还是平时的那个点睡觉,早上醒来时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显然这多了的半个小时和我头疼有了疑似关系了吗,我不敢确认,我把最近能回忆起来的早上醒过来的时间,大约做了个列表,当然这个列表并不是在桌上上放个本子,画个图表,然后按日期列成把内容写出来,我只是头疼,并没有出现其它的问题,最关键的是我的记性还没有因头疼而发生问题,或者说我只是个纯粹的头疼问题,过去一周的事情我完全可以回忆起来,所以我的列表并没有那么复杂,我在自己的脑海里列出了个像桌子本子上的表格一样的东西,这样从列表里可以看出一个规律,我早上醒来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的时候,一周里也有几次,但是那个头疼问题却在,从列表上我也否定了头疼和晚醒的半小时,或头疼与多睡了半个小时的关系不是那么个原因和结果的问题。
头疼的意外消失的问题,现在占据了我的脑海,地铁要过一个跨河大桥,每次地铁走到这里,我都放眼望着车外,宽阔的河面上有几艘帆船正在扬帆航行着,更远处河水和天边际线连在一起,每每看到这个景象,我就想象着,我路过的这条河一直通往天上,它大约有可能汇聚到银河里了吧,一条凡间的河流的水流到了天上的银河。这时候我对路过的这条河肃然起敬,河面上常有白天鹅飞翔,它们的飞跃姿态很神气,我们家附近也有一条河,河上飞着的也就是几只野鸭子,相比较,我几次看到飞在空中的白天鹅,为我家附近的那条河感到惋惜,我多么希望飞着的野鸭子变成海鸥,或什么,为我家那条河争个脸面,咱这水面也可以栖息一些展翅翱翔的雄鹰。
我虽然望看车外,但我的眼里完会无视路过的地方,只是觉得这车一会停下来,一会又开走,不断地听到报站名的声音,这些声音也影响到了我,让我无法清静地把今早头疼意外消失这个问题想一想,我是个心里不搁事的人,现在这个一直都头疼的问题,意外地不头疼了,这是个问题套问题的问题,因为我的头疼一直困扰着我,我找不到它的原因,时间长了,也就麻木了,我被它困扰的只好当作它不是问题。这本身对于我都是个很不寻常的事情,因为我一直以来都是把问题要弄出来个一二三来了,问题的来龙去脉我要清楚,我在头疼这个问题上却没有弄出来个一二三来,我被动地接受了妥协,但是我的心里还是不太甘心,时不时地想起它,其实我真切地感受到我还是耿耿于怀的,头疼在感受上让我难受,头疼这个问题我又理不出个一二三,它时不时的出现的闪念在精神上让我困扰,它们伴随着着我成为我的日常,难受和困扰已经与我组合成一个命运共同体了,它们中有我,我中有它们,我们合而为一,可是今早它们却消失了,就像我的某部分却突然的没有,虽然难受和困扰是我感受里不甚舒服的状态,就像我生了个奇丑无比的孩子,我看到这样子我能怎么样,再丑他也是我生的,我不能让他意外消失,这里面的问题我能理出个一二三来,因为丑孩子是我生的这个问题没有困扰,眼下,头疼本身是个问题,这是个原点,我现在面对的是俄罗斯套娃一样的问题,它的难点是多点问题,我现在若同面临复杂而混沌的前沿问题,我不具备解决这种前沿问题的能力,我是几斤几两当然是清醒的,对于一个每天把时间浪费在挤地铁上的人,对于一个从事在生产线上作简单忙碌劳作的人,对于一个遇到头疼问题百思不得其解,这一切似乎都其一定的宿命关系,当然今天这问题套问题的问题,我终归是没有答案的,地铁停了,地铁又开了,我在无尽的愁畅里下意识地分了神,我仰着的头看到车门上面的电子屏,怎分是个不熟悉站名。
我已然坐过好几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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